肖沁瑤看到月月在向帳篷裏鑽的時候,拿著登山繩就衝了上去,利利索索的就把月月給捆了個嚴實,可不幸的是,孫雨還是被咬住了胳膊。
肖沁瑤趕緊用旁邊的睡袋罩在了月月的頭上,同時也把她和孫雨的胳膊分了開來,讓她咬不到人。
“你們都發什麼呆啊!趕緊拿東西來封住她的嘴啊!”肖沁瑤向著外邊大叫道。
孫雨顧不上手臂上的疼痛,趕緊從背包裏翻出了透明膠遞給了肖沁瑤。
肖沁瑤在月月掙脫開睡袋的同時用透明膠纏在了月月的臉上,封住了她亂咬人的嘴。
周雨晨趕忙進到帳篷裏,和肖沁瑤一起把月月從帳篷裏抬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嘉琪驚魂未定的說道。
“難道是狂犬病?”孫雨看著胳膊上的傷口,脫口而出。
周雨澤在給小露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之後說道:“據我觀察,傷口處沒有狂犬病毒,應該不是狂犬病。”
“不對勁,你們快看,她今天的傷口流血了!”肖沁瑤看著月月被捆住的手上往地下滴的血說道。
“嗯?”周雨晨拿強光手電照過去,卻看到了月月的傷口處發黑,呈青紫色,而地下的血,也是黑色!
“這是怎麼回事!”小露驚慌的說道。
“難道是被今天變異的溫血植物紮到而導致的變異?”關玥凝在一旁說道。
“很有可能,那個植物呢?不會丟掉了吧?”周雨澤深思著說道。
“我有帶!”肖沁瑤趕忙拿出她留在口袋裏的植物。
“這種情況我根本沒有見過,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要不就試試以毒攻毒吧。”周雨澤微微皺眉。
肖沁瑤把袋子給了周雨澤,周雨澤將它拿出,放在了木板上,從周圍找來一塊石頭,把植物搗碎。
然後將搗碎的植物小心翼翼的塗在了月月的傷口處,月月卻一直在大喊大叫。
過了大約五分鍾,月月停止了叫聲,睡了過去。他們看有效,就趕緊把剩餘的植物碎末分別塗在了孫雨和小露的傷口處。
“大家都回去睡覺吧。”事畢之後,周雨晨一揮手說道。
到了天亮,孫雨和小露也沒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傷口處已然結疤,見此情況,周雨澤對坐在地上被捆住熟睡的月月說道,
“月月?月月?你醒醒……”
“唔……唔……唔……”
周雨澤撕掉了月月嘴巴上的透明膠,再次問道。
“啊?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月月驚慌的說道,還不停的掙紮著。
見沒什麼不對勁,周雨澤便把月月身上的登山繩解開了,然後說道,
“各位,我們繼續趕路。”
此時,月月一口咬向自己的胳膊,大喊大叫的。
隻是,她不再攻擊別人,而是隻咬自己……
“呯!”槍聲響起。
月月隨之倒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樣也是減輕了她的痛苦。”周雨晨說道,然後麵無表情,收起帳篷,帶頭走向前去。
隻是周圍的人都沒有任何的詫異,周雨澤也是看都不看一眼,唯獨肖沁瑤,這樣的畫麵感強烈的衝擊著肖沁瑤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