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沒有什麼後來了,再就是我們回了鏢局,他們去了北望城。”
“我說這些不為別的,就是要告訴你們,再大的本事,在北疆這個地界你也得給我老老實實的,別給我戳什麼簍子,要不然就得和那董雲一樣現在還在牢房裏關著呢。”
眾人聽到這裏都是鬆了一口氣,這時隔著他們幾張桌子遠的地方,兩個穿著長袍,一看就知道是讀書人的年輕人相對而坐,其中一人道:“也不知這張侯爺是怎樣的英雄豪傑,能征慣戰不說,還將這北疆治理得有條有理,真想見上一麵,當麵聆聽教誨。”
對麵坐著的年輕人卻是哼了一聲道:“張兄,你的才學我是佩服萬分,但這話我卻不敢苟同,有道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張棄在北疆善改管製,肆意頒布法令,又手握兵權,不聽朝廷調度,當今南方逆賊作亂,他卻按兵不動,還每每拖李侯爺的後腿,當真是天下第一等的逆臣賊子,前所未見的梟雄,張兄還怎能誇這天下大惡?”
那張兄明顯是知道這位同窗好友的脾氣,隻是微微一笑並不計較,但這個年輕人氣憤之下,聲音可是不小,當即一個漢子走了過來,“小子你剛才說什麼,再敢說張侯爺的壞話,爺爺我撕了你。”
那年輕人被氣的滿臉通紅,但還是不作聲了,到不是真的怕了,隻是這大庭廣眾之下,要是被這個粗漢給打上一頓,世家出身的他,豈不是顏麵無存,斯文掃地了。
那大漢猶自罵個不休,“直娘賊,朝廷?朝廷管過我們的死活嗎,******貪起銀子來一個比一個利害,真等革蘭人來了,一個比一個跑的快,要不是張侯爺和我們北疆的爺們,恐怕到現在革蘭兔崽子們還在北疆逍遙呢,總算將那些革蘭兔崽子趕走了,大家以為能鬆口氣了呢,誰知道,******又來了個張騰,作威作福,欺男霸女,就是不管我們的死活,還是張侯爺利害,直接砍下了那個兔崽子的腦袋,真是痛快,要不是被革蘭崽子在腿上砍了一刀,現在腿腳不太靈便,張侯爺的軍隊要求又嚴,老子早就參軍,跟著張侯爺一起幹了,張侯爺的壞話也是你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子說的?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打斷你的狗腿,******,出門踩到屎,晦氣。”
那張兄看情形不對,大廳中的人都對著自己的好友怒目而視,真是犯了眾怒,趕緊站起身來道:“這位大哥,我弟弟年輕識淺,還望大哥包涵,別跟他一般見識。”
說完連連拱手作揖,大漢還待說話,這時客棧的大門卻是哐哐作響,顯是又有客上門了。
老板趕緊叫夥計將大門打開,夥計剛剛將門插棍拿下,一股巨力已經將大門一下打開,撞的夥計飛出去幾米遠,仰天倒在地上,鼻子上頓時鮮血直流,立時高聲慘叫了起來,隨後從大門處進來了一個大漢,這人往門前一站,身高九尺,體格雄壯魁梧,身後的風雪吹的身穿的獸皮大衣不住抖動,真如門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