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辰哥哥,你,你要去哪裏?”端木彩眼見百裏淩辰與那個臭小子走在一起,並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離開,不由得著急大喊道。
百裏淩辰隻是朝著端木彩看了一眼,目光在她的麵上一掃而過,便轉過身,與慕容傾月一起,朝著清幽的小路去了。
端木彩立刻便要跟上去,疾風趕忙攔住端木彩的路,板著臉說道,“對不起,端木大小姐,主子不喜歡外人近身。”
端木彩朱唇微顫,指著慕容傾月的背影,委屈的大喊道,企圖引起百裏淩辰的注意,“你!你胡說,那,那他為什麼可以靠近淩辰哥哥!為什麼本大小姐就不行?本大小姐可是未來的邪王妃!你竟敢攔我!”
疾風眼睛都不眨一下,便立刻說道,“便是端木大小姐已經是邪王妃,主子把你當外人,你也依舊是外人。何況,主子的婚事自有主子自己做主。”
“你!你休得猖狂,看本大小姐怎麼教訓你!”被一個她眼中的下人如此說,端木彩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若不是心知疾風是百裏淩辰信任的手下,端木彩早便想盡一切辦法也要讓疾風好看,可如今,她卻隻能說說狠話罷了。
一個是她打不過疾風,一個是她不想在疾風的身上浪費時間,見疾風也並不怕她,便又將劍收了,想要朝著追上百裏淩辰,卻又再度被疾風攔住,隻能咬著牙,惡狠狠的看著疾風跟在了那臭小子和百裏淩辰的身後,一身的淡漠。
百裏淩辰見慕容傾月肯跟自己單獨出來,心裏本來便有些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觸,此一番沉默下來,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被外人知道,堂堂的邪王殿下竟然也有手足無措的時候,怕是絕不會相信。
“傾月,那一日,我……”沉吟良久,百裏淩辰終於鼓足了勇氣開口,準備解釋那一日在落岩城的事情,已經有好多次他都想要開口解釋,都被別的事情打斷了,而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若是此刻不解釋清楚,怕是日後更加難以有時機。
“不必向我解釋。”慕容傾月打斷了百裏淩辰的話,停下腳步,如此說道。
百裏淩辰一怔,接著幽幽的歎了口氣,眼裏閃過一絲陰鬱之色,眼底甚至有些隱隱的害怕,有些深沉的說道,“傾月,我希望你相信我。”
慕容傾月揚起頭,朝著百裏淩辰的麵上看去,最終將目光落在了百裏淩辰的那一雙沉靜的眸子上,淡淡的開口道,“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覺。”
百裏淩辰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伸手去拉慕容傾月的手,將慕容傾月的纖細的有些冰涼的手拿在手裏,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接著說道,“那……你可有感覺到我對你的用心?”
“用心良苦?”慕容傾月輕笑一聲,接著抿了抿唇,將笑意掩在眼底,看著百裏淩辰的眸子,一字一字的說道,“不,沒有苦,隻有甜。”
百裏淩辰一愣,心中一陣狂喜閃過,眼睛都不自覺的睜大了些,有些不敢相信的遲疑著開口道,“傾月的意思是……”
慕容傾月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初時,我確是有些怪你,畢竟我從未聽你說過端木彩的事情,何況,我也說過,我並非是一個大度的女人,我會嫉妒,會多心,會容不得自己的男人還有其他的女人,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我都容不得一點背叛,若是有任何一點背叛,我都絕對不會再接受。”
其實,這樣的話,慕容傾月並不是第一次這般說,但此刻聽在百裏淩辰的耳朵裏,與那時聽著,完全是二般感受,那個時候,他認為這些都不重要,而現在,經曆了那麼多之後,他倒是覺得聽到傾月說出這樣的話格外的順耳起來,將慕容傾月的手握緊,放在自己的手心中,默默的溫暖著彼此,看著慕容傾月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沒關係,我寧願你這般。”
“從你決定要招惹我開始,你便要做好了如今的準備。”慕容傾月點頭輕笑,揚起頭,眸子裏的平靜和認真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那雙誘人的朱唇輕輕的張開,露出潔白的貝齒來,這一切的一切都無比的吸引著百裏淩辰的目光,若不是這裏實在是不太適合做某些事情,相信百裏淩辰不會介意嚐試一番的。
“已經準備好了。”百裏淩辰將慕容傾月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上,讓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如今的,因為她而加速的心跳,相信她可以感受的到。
慕容傾月將手在百裏淩辰的胸口按下去,有意的在胸口的死穴位置徘徊,不時的輕輕按動一下,看著百裏淩辰皺眉,便道,“隻要從這裏按下去,這世上從此便沒有了百裏淩辰這個人。”
“若是你親手按下去的話,我想,我不會拒絕。”百裏淩辰抿了抿唇,接著看著慕容傾月的眼睛說道。
慕容傾月將手縮回來,轉過頭去,輕聲道,“我不喜歡端木家的人。”
眸子中閃過一絲縱容之色,因為是她,所以可以縱容一切,百裏淩辰上前環住慕容傾月的身體,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慕容傾月的身後,讓她感受到自己此刻的渴望,見慕容傾月瞬間便紅透了的臉頰,還有小巧的,鮮紅欲滴的耳垂,不由得心中滿足,在慕容傾月的耳邊一邊哈氣一邊小聲解釋道,“我與那端木彩有些淵源,一時之間倒也解釋不清,不過都是些小時候的事情,還有些家族的糾葛,不過,我與她充其量便是兒時的玩伴罷了,再也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