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以為,自己會在同一個陷阱裏陷落兩次麼?
不過……為了接近她,他給自己下了藥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跟她說的,但……
百裏淩辰的目光閃了閃,聲音中多了幾分委屈,“傾月,莫非你想不認賬?”
不認賬?慕容傾月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百裏淩辰,自己聽到了什麼?這個男人……這個邪魅的,手握滔天權勢的男人,竟然說自己不認賬?
明明就是他吃了自己,怎麼反倒自己成了負心的人?不,不對,不是負心人,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是感情使然,不過是……需要,對,沒錯是需要。
突然覺得有些頭疼,慕容傾月撫了撫額頭,有些無力的說道,“邪王殿下,我慕容傾月自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得上什麼,配不上什麼,傾月也從未想過要纏著邪王殿下,邪王殿下請放心……”
“唔……”看著慕容傾月這樣理智的說出這樣劃清界限的話來,百裏淩辰的心裏便一陣不舒服,索性便用口堵住那說個不停的誘人小嘴,想用行動告訴她,自己是多麼的渴望她。
可惜,慕容傾月的理智已然找了回來,自然是一把便將百裏淩辰推開,略顯憤怒的望著怔愣的百裏淩辰,“邪王!我知道你有權有勢,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有什麼樣的女人,我知道我慕容傾月在你的眼中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我也知道,你我相差懸殊。剛剛就隻是衝動罷了,邪王殿下莫要當真,不過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權當做是一場夢罷了。”
“本王的第一次便是被你得了,你說這是一場夢,便是一場夢,哪裏有那麼便宜的事情,總之,本王認定你了,你休想逃!”百裏淩辰的眼裏帶著一絲勢在必得,緊緊的盯著慕容傾月的眼睛,霸道的宣布道。
第一次?慕容傾月一愣,這男人……這妖孽居然這樣毫不避諱的說他的第一次被自己得了……
難道這男人並非是邪王,是誰假扮的麼?
這麼想著,慕容傾月便毫不猶豫的伸出手去,在百裏淩辰的麵上摸索起來,百裏淩辰鎖了鎖劍眉,卻沒有阻止慕容傾月的動作。
直到慕容傾月挫敗的放下手,百裏淩辰才似笑非笑的彎著唇道,“怎麼?確認你麵前之人是本王真身無疑了?”
慕容傾月歎了口氣,接著鄭重說,“邪王殿下,傾月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入了邪王殿下的法眼,或許是邪王殿下食髓知味也未可知,或許現在在這裏的是隨便一個其他女人,邪王殿下也會這麼說,要知道,邪王殿下的……第一次,可並非是邪王殿下所願,當然,也絕非傾月所願,何況……兩次邪王殿下都是中毒而來,所以,恕傾月多言,邪王殿下身邊之人怕是有不善之輩。”
“你覺得,什麼人都能靠近本王?或者是……本王的定力便那麼不堪?”雖然如此說,但百裏淩辰卻是也仔細思索起來,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奇特的女人動情的呢?是那次被她翻身壓在身下還是那時候她把自己踢到地上讓自己先滾?是她停止了哭鬧倔強的眸子還是她麵對著皇兄的壓迫不卑不亢?
“傾月隻怕殿下是一時的衝動,傾月賭不起。”慕容傾月正色道,緩緩撐起身體坐起來,淡然轉身,一件件的拾起地上幾乎幹了的衣衫,放到一邊,又從容的取了幹淨的衣衫換上,這才轉過身,歎了口氣,望著擰眉的百裏淩辰道,“邪王殿下,傾月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世上,怕是沒人給的起。”
一生一世一雙人?百裏淩辰撐著身體坐起來,她要獨寵?可她怎知自己給不起?
“慕容傾月,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