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小侄子和王叔也早已經看的有些呆傻了,很顯然他們也已經發現我手裏所拿的是一本現代的筆記薄,聽到我自言自語的話,他們都愕然的點了點頭。
說著,我懷著急切而又忐忑不安的心打開了筆記本的第一頁。
隻見筆記本的第一頁隻寫著一個名字,這看著很正常,因為以前在我們讀書的時候,不管是作業本和筆記本,都會在封麵或是第一頁上寫自己的名字。我想這個筆記本的主人在筆記本的第一頁寫上名字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但是這個名字卻像是一個驚天暴雷一樣狠狠的劈在我的身上,讓我險些沒有拿穩筆記本,雙手一直在顫抖著。
這個名字和我爺爺的名字一模一樣,我記得我爺爺的名字叫姑樂成,而這筆記本上麵所寫的名字就是姑樂成,一個字都不差。
“怎麼了?小叔子?”小侄子不知道我爺爺的名字,按輩分來講,爺爺已經是他太爺爺了,早在小侄子出出生之前,爺爺早就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了,那個時候我還小,但是我依然記得爺爺的樣子和名字,而小侄子可都一無所知,他見到我翻開筆記本之後的反應,也尤為慌張的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搖了搖頭跟他說:“沒事!”但是卻無法掩飾我現在的激動之情。
“唉,小叔子,你也真是的,我還以為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呢,你可不要胡亂嚇唬人啊。”小侄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我又翻開了筆記本的第二頁,隻見上麵寫著:
我做了一個夢,在夢裏老祖宗托夢給我,叫我來到漳仙女山尋找一座古墓。他說,古墓裏的主人身邊的錦盒被人給盜走了,墓裏的主人以前是他的先王,而這錦盒十分重要,老祖宗囑托我一定要找回這個錦盒,歸還給先王,也就是墓的主人。我為了這個夢一直困惑了許久,有的時候我會相信夢是真的,有的時候我也並不太相信,但是這一次的夢太過真切,而且夢裏的一切和老祖宗跟我說的說有我往都忘不掉,我不敢不去相信他,因為很多夢都會在不經意間忘記,唯獨這個夢,刻意去忘都忘不了,就像是一道疤痕印在了我的腦子裏。我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完成在夢中他給我的囑托,這些天我的情況實在是糟糕極了,食量減少,不停的失眠,而且腦袋總是發暈,就像是有人給我下了毒一樣,非常的難過。今天我想通了,一定是那天的夢一直在折磨著我,我想,我應該按照夢裏老祖宗的囑托去看看,到底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就算他是假的,也算是解開了我這幾天以來一直都藏在心裏而揮之不去的心結。
——姑樂成,1974年5月3日。
看完這一段話,我更是驚呆了,這上麵所述的事情完全和我所遭遇的一模一樣。現在看來,這件事情隻有一種可能,筆記本的主人一定就是我的爺爺,要不然老祖宗不會毫不相幹的兩個人托同樣的夢,更何況這筆記本上麵顯然是寫著的是我爺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