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臣突然發現了異樣,為何這些人全部都是麵部朝下,自然落水,一定要朝上,否則難道等著被嗆死?可是這些人,就好像很識水性,將頭埋葬在水中。況且,雖然如此,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喊著,少爺二字。這無時無刻不存在的聲音叫顧寧臣很是難受。顧寧臣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從何而來,還有為何無笑與劉天水消失在林中,隻剩下自己孤身一人,怎麼呆的來。
突然,他挪動著剩下幾個夥計,然後突然放手,把他們仍在水中,顧寧臣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些人,但嘴中依然呻吟著,不可能,不可能,他看到那些人,都沒有臉,而且就像是寒子所說的那樣,這些人的臉上也隻有嘴,眼睛鼻子消失一空,或者說,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個人。
這些人似乎沒有了生息,顧寧臣這時候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如果把眼前的一幕和在地宮裏聽到寒子所說的一切相結合,那麼就至少可以確定,這些人和寒子說的是為一路。但是這些人剝去寒子的皮的這件事情自己還是感覺到了些奇怪,畢竟在東郊這一代,還是漢族人居多,苗族的人較為少見,但是這些人的出現絕非是巧合,或許是有些什麼深意。
顧寧臣在轉念一想,不對,若是這些人是地地道道的安徽苗族,那麼他們從那裏來的正宗的老北京衣服和這些純正的美國槍支,這些武器絕對不是這樣的人能夠搞到的。除非是境外走私,可是這麼幹會被法律追究的,想必這些人也是做不出來,可是他們的衣著和佩戴的東西都是尤為詭異。況且,在這樣的地方,能夠遇到這麼詭異的東西,也還是奇怪,但是顧寧臣總是感覺,身後有一個不明的黑手,總是將自己一步一步推向深淵。
顧寧臣心想,此時再不做定奪可能就不有時間了,應該仔細想想,如果追上前去,這些人要是再“複活”了,可就是甕中捉鱉,自己難逃虎口。但是如果尋找出去的路,劉天水他們再也找不到自己,這也是一個問題。所以說,也要分辨一下,到底哪一個更加嚴重。
這時候,突然從一旁的樹林中出現一個人影,居然是劉天水,劉天水的肩膀上淌著血,自己朝著外麵跑了出來,身後突然濺出血來,跟在他身後的居然是無笑。顧寧臣立刻追了上來,以追上來,突然發現了一點奇怪的地方。他連忙叫住劉天水,道,“怎麼了,你們******跑哪兒去了?”
劉天水突然轉過頭來,看見了他,叫道,“臣哥,快跑,這後麵全是他媽沒臉的怪物!”顧寧臣一聽他的話,什麼沒臉的怪物,再一看身旁的那些人,忽然明白了什麼,難道說這些人盯上自己了,他趕忙追了上來,跟在劉天水的身後。
劉天水飛快的從樹杈間越過,無笑則被落在了後麵,無笑一人對諸多沒有臉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顧寧臣深深的為無笑捏了把汗,也不知道他鬥得過鬥不過。顧寧臣趕忙對劉天水說道,“蕭新呢,我怎麼沒看見他的人?”劉天水突然回頭,當顧寧臣看到她的臉的時候,突然嚇了一大跳,劉天水的臉上似乎也隻剩下嘴了。顧寧臣頓時超這後麵跑去,嘴裏喊著,救命。劉天水從身後拿出一把斧子,就好像剝去寒子皮的那樣,顧寧臣心生畏懼,緊忙往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