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犧牲一點會死啊,為了這麼點雞毛蒜皮還他媽叫喚。”一聽顧寧臣這話,那蕭新就氣不打一處來,感覺整個人頭昏腦脹,供給氧氣不足。這下子,李清魂突然有所顧慮,看來現在軍心不太穩定,要是到了墓室裏見到粽子了,還這樣吵鬧的話,那就真的不太妙了。顧寧臣突然出現了一個新的念想,這雇傭兵出現在這裏不太尋常,他肯定是有所圖謀。

顧寧臣看著地下,慢慢的,慢慢的,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感覺身後多出來一個人,李清魂似乎也是早有所察覺,他們似商量好了一般,朝後轉去,突然看見一個與顧寧臣差不多大的男子出現了。

顧寧臣一看男子的麵貌,便知,此人自己認識,不但是認識,還是自己自己幹小時候就見過他。但與此同時,就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李清魂早已拔出了刀,刀端指著那個人的頭部。

“你就是這麼待客的嗎?我好歹和你們也是一波的。”那男子說著,竟徑直走到顧寧臣的麵前來,他的身子如同細麵條一般,從下直接變得柔軟。整個人軟的要死,如同豆腐一般,一捏就碎,輕輕鬆鬆就從李清魂的刀下穿了過來。道,“我叫寒子,叫寒子就行,我是五爺的手下。特地來尋找你們,不料,找是找著了,卻沒辦法告訴五爺了。”

李清魂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顧五那孫子派來的人,怎麼來個人就像是搞什麼特級偵察活動似的,搞得如此鬼鬼祟祟,又不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他是故意秀自己的武功強還是怎樣,顧五真會派個不負責任的人來。

顧寧臣聽著那笑意吊兒郎當的交談,想起了那寒子的身份,說這個人,人心眼很好,就是不辦好深,換句話說,就是雖然有著一顆好的心,但從來都不會幹一些叫人喜歡的事情。不框外的說,寒子從小是跟著父親長大的,失了雙親,是被父親當作兄弟一樣,直到現在,還是對父親的強烈追隨者,可以舍去自己的性命,然而,在此之前,寒子參加過各種戰鬥,也去過各種戰場,心裏早就對死傷沒了顧慮。

安全回到五道門後,憑著當年的一身武藝。馳騁江湖,於前幾年在父親的古董店再一次見到五爺,心裏的喜悅不要提多麼高興了,可是顧寧臣從北京出發的時候,已經是許多時間沒有見過這老家夥了,說起來自己小的時候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後來到倒鬥界混去了,走的時候,要技術沒技術,要能耐沒能耐,要啥沒啥,但又受不起父親的如此愛戴,大寒前夜,就離開了顧家。

從此,父親永遠懷念他,懷念這個在十幾歲認識的兄弟,於是,給它起了一個外號,叫做寒子,叫著叫著,連他本來的名字都忘了,但隻知道他姓劉,別的也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