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是人呆的地方,塚是畜牲死了以後的地方,若是塚成了人的墳墓,那就荒唐多了,可是現如今,自己連進入的是什麼都不太清楚,顧寧臣覺得,這無笑是不是在胡言亂語,趕緊鑿開隧道,免得還沒看看古墓長什麼樣子就死在外麵。按照人的風水來說,若是一座山埋了死人,那就永世不得翻身了,這地方又不像什麼嶽飛墓,人家青山有幸埋忠骨也好,你這坡地,那破門還是銅鐵做的,進不去就隻有死,進去了死不死還不一定呢。

這人心居然如此歹毒,看來這裏的人定是不同於尋常,能夠把蠱和弑血蟲全麵結合,那還真是不易,看來嘔心瀝血做的這些事情,不就是為古墓的存在塗個圓滿,不讓這盜墓賊發現。可惜現在,這銅門擺在麵前。卻聽到無笑說這是塚,不知道他的是說,這裏的地方和動物的墳墓一樣,沒有看的用處,趕緊出去即可,還是說,這裏就像埋藏象牙的塚一般,十分貴重,值得舍命一試。

要是陳榮在就好了,那麼也就多幾個人,起碼衝也能衝出去,在這地方,關鍵靠人多,還得靠人的厲害,要是一群廢物,給他們一排充滿子彈的機槍,也沒能多活多長時間,死的也快,都是這弑血蟲的食物,一個也出去,倒是白白把命丟在這裏。

那蟲子可是越來越多,這多的不像樣子,如同一桶墨汁倒在河裏,如黑色的流水般朝著這幾個人走了過來,一隻蟲子猛然躍起,還等不得顧寧臣開槍,已經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個小傷口,血從傷口裏流了出來。“他媽真有意思,這玩意怎麼都盯上我了?”他道,這些蟲子似乎對站在一旁的蕭新並不感到興趣,或者換句話說,可能是顧寧臣的身上有些吸引他們的東西,否則他們也不可能過來。

這自己的血液,發黑,有一些渾濁的樣子,血液的流動速度很慢,就如同冰塊一般,很快就會凝結,沒想到以前體檢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血液有如此的異樣。說那些給自己體檢的醫生,從不談起自己的血液,就算自己問道,也隻能聽到他們說句,一切正常,便絕無他言。

我c,老子的血液是玉液瓊漿,這幫家夥喝的這麼起勁。也不知道是他們沒見過我這樣的血還是為何,顧寧臣心想,自己還是B型血,也不是萬能輸血者,怎麼就讓它們這麼待見,再者說了,萬一不是出現在自己,而是這些蟲子專對血感興趣。

腦海裏剛起來了這種想法,他自己就心說糊塗,弑血蟲,弑血蟲,哪裏有不飲血的?可是,按常理說,弑血蟲的生存規律就是,爭奪,但是不可能讓這麼多的弑血蟲同時享用美餐,這在自然界裏也是不可能的,講究的是競爭,可是沒有人會在生死攸關的時候互相分享,想到這裏,突然發現,當務之急不是搞清楚這些蟲子都是在幹嘛,也不是搞清楚為什麼他們爭搶吸食自己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