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和他的隊伍在弘農那破舊不堪的住所中,總算獲得了片刻的寧靜。這住所就像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四處漏風,屋頂的茅草稀稀拉拉,仿佛隨時都會被風吹走,牆壁上的泥巴脫落了好幾塊,搖搖欲墜。盡管如此,生存的巨大壓力卻如同一頭凶猛的巨獸,緊緊地扼住每個人的咽喉,讓他們幾乎無法呼吸。
糧食早已消耗殆盡,眾人餓得麵黃肌瘦,那模樣仿佛被抽幹了生命的源泉,臉色枯黃得如同皺巴巴的橘子皮,毫無生氣。劉辯望著身邊的眾人,他們曾經或英姿颯爽,或嬌美動人的麵容,如今都被憔悴和憂慮所占據,那眼中的憂慮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好在之前與唐姬和太後的特殊互動,讓劉辯意外收獲了喜點,從而成功地讓係統升級。這一升級可不得了,劉辯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體質得到了極大的強化。不僅如此,他還兌換了一個看起來無比堅固的防護盾,這盾牌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就如同一位忠誠無比的衛士。
憑借著這些優勢,劉辯在與強盜的激烈戰鬥中表現得英勇無畏。他手持長劍,劍光如流星般閃耀,在他的帶領下,隊伍將強盜打得落花流水,還成功收編了幾個強盜,使隊伍的規模有所擴大。然而,喜悅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新的難題如狂風暴雨般襲來,那便是溫飽問題。
“陛下,咱們不能這樣幹等著啊。”一名侍衛緊皺眉頭,那眉頭擰得如同麻花一般,憂心忡忡地說道。他的肚子此時不合時宜地“咕嚕”叫了一聲,仿佛在為他的話語增添了一份無奈的伴奏。
劉辯也是眉頭緊鎖,那模樣就像兩條爭鬥的毛毛蟲。他一邊來回踱步,一邊苦苦思索著應對之策:“朕知道,可如今咱們身處這般困境,必須想出一個周全的辦法,總不能去啃這破舊的牆皮吧。”
唐姬在一旁輕輕地扇著那已經略顯破舊的扇子,柔聲說道:“大王,或許我們可以在附近開墾荒地,種些農作物呀。就像以前在宮中,咱們看著那些花花草草生長,種糧食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劉辯無奈地搖搖頭,那動作快得像個撥浪鼓:“愛姬啊,時間緊迫,咱們現在餓得都能吞下一頭牛了,等種出糧食,恐怕咱們都已經餓死好幾回了。眼下最要緊的是盡快找到現成的糧食。”
這時,太後也開口了:“辯兒,不如我們派人去附近的村莊借糧?咱們好好跟村民商量,說不定能行呢。”
劉辯沉思了片刻,宛如一位深思熟慮的老學究:“這倒是個辦法,但絕不能強行索取,必須和村民們誠心協商,萬萬不可失去民心。”
於是,劉辯派出了幾個親信侍衛前往周邊的村莊。這幾個侍衛走在路上,心情沉重得如同走向刑場。他們邁著沉重的步伐,感覺這路似乎沒有盡頭,漫長而又充滿未知。
而留在住所的眾人,等待的過程猶如在烈火上煎熬。大家眼巴巴地望著村口的方向,眼中的希望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如同微弱的燭光,一點一點地黯淡下去。
終於,侍衛們回來了,一個個垂頭喪氣,如同鬥敗的公雞。“陛下,村民們自己的糧食也所剩無幾,根本無法借給我們。有的村民家裏,那米缸都能清晰地數出有幾粒米了。”
劉辯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仿佛一塊巨石墜入了深不見底的深淵。他長歎一口氣:“唉,這也怪不得村民,在這亂世之中,人人都在為了一口吃食而苦苦掙紮。”
“那咱們隻能另想辦法了。”劉辯咬了咬牙,眼神變得無比堅定,“或許可以去山中狩獵,說不定能捕獲一些野兔山雞,解一解燃眉之急。”
說幹就幹,劉辯帶著部分侍衛和幾個身強力壯的隨從走進了山林。這山林陰森恐怖,高大的樹木枝葉交錯,遮天蔽日,陽光隻能艱難地從縫隙中投射下幾點光斑,如同一隻隻詭異的眼睛窺視著他們。不時傳來的野獸吼叫在山穀中回蕩,好似惡鬼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