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吃飯飯了?眉兒想吃什麼呢?”蕭恨水急忙將寶貝女兒重新接回懷裏,氣得南歌白了他一眼道:“你就寵她吧,真不知這麼寵下去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嗬嗬,你也不用擔心,女兒嗎,本來就是要寵著的。”或許因為從小就未能享受親情,蕭恨水隻覺得對女兒寵愛不夠,細心周道侍候輕眉的模樣,連南歌都自歎弗如。

不知不覺天色就暗下來,南歌為難地看著跟女兒在地毯上玩得正開心的蕭恨水,幾次想開口讓這家夥出宮,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不用為難了,我這就出宮。”蕭恨水早就知道南歌的心事,跟眉兒拉鉤說好明日再進宮裏來玩後,便起身大搖大擺出宮而去。

南歌還真沒想到蕭恨水會這麼痛快離去,一直小心翼翼盯著那家夥的臉色看,竟一點沒看到有絲毫的不悅,心中納悶,有些不太肯相信。

半夜的時候,果然被這家夥吵醒,還未等南歌醒過神來,蕭恨水早三下五除二解去衣袍鑽進被子裏。

“你?你怎麼進來的?”宮禁森森,這家夥怎麼俏沒聲地就溜進來了。

“嘿嘿,我爬牆進來的唄。”蕭恨水一把抱住南歌的身子,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隻不老實地手就勢伸進南歌的衣襟。

爬牆?這家夥可真行。

滾燙的肌膚,冰冷的指尖,南歌禁不住呻了聲,渾身如遭電擊,一口咬在蕭恨水的肩頭。

“歌兒!”蕭恨水在她耳邊低語,“想不想我?”

“想!”沒想到南歌竟然回答的幹脆又坦然。

蕭恨水笑起來,溫軟的唇含住南歌的耳垂輕輕吸吮,手指在南歌火熱的嬌軀上上下遊走,兩人身上僅有的衣物迅即被清除幹淨。

“我也想你歌兒,很想……很想……”似乎不能忍受長時間思念的折磨與煎熬,蕭恨水一邊吻著,一邊用手輕輕拉開南歌的腿,腰身一送,便進入那暖暖柔軟的身體。

充實腫脹的感覺讓南歌全身戰栗,不同於兩年前的生澀,似乎感受到身上男子的迫切需要,修長的玉腿就勢纏在他的修長腰身上。

蕭恨水隻覺得意亂情迷,一邊吻著,動著,一邊呐呐低語:“歌兒,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好不好?”

像孩子在撒嬌,在求懇,讓南歌的心裏軟的能滴出水來。

她緊緊抱著那個在她身上馳聘的男子,動情地親吻他的麵頰,手指上下撫摸著那因為戰爭而留下的一道道疤痕,連連應道:“好,我們不分開,不分開……”

就像要把這兩年的分別補回來似的,兩個人纏綿不休,直到天色微白,兩個人還纏在一起。

可南輕眉已經醒了,按照以往的習慣,小家夥一醒來就往南歌所在的寢宮跑,竟趁著殿門外姚公公打盹的瞬間,猛然推開殿門衝了進來。

“啊,恨水快走,輕眉來了!”南歌聽到女兒咿咿呀呀的聲音,以及越來越近的小腳踏地聲,頓時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