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樓三人在雅間內與幾位姑娘在親密交談了一會兒，老鴇子便帶著兩個夥計端著兩托盤菜肴重新回來。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之後，野狗便知是酒菜到了。
“進。”
老鴇子帶著夥計推門而入，剛一進門，便露出了一副殷勤的小臉。
“哎呀，讓馬爺您久等了。”
馬樓見老鴇子回來了，想起了還有正事要與老鴇子聊，於是淡淡一笑，指了指對麵的空餘位置。
“無妨，無妨，鴇母此時若是不忙的話，不妨在此坐一會兒，我正好有些事情要與你商量。”
聽馬樓說要有事與自己商量，鴇母心中略微有些詫異，好在此時還沒怎麼上客，老鴇子也就沒再多想。
“馬爺有什麼事兒您說，要是姑娘不合意，我在給您換。”
馬樓聞言，不由得伸手攬住春蘭的腰肢，順勢往自己身邊一摟。
“滿意，怎麼會不滿意呢，隻是有些其他的事情想與鴇母商量一二。”
老鴇子笑吟吟的坐在對麵的座位上：“那您說！”
馬樓淡淡一笑，開口問道：“鴇母，我看你這萬花樓姑娘不少啊，一共有多少人啊？”
老鴇子開店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來嫖娼的客人打聽店裏有多少姑娘的。雖然心中略感意外，老鴇子還是如實回道：“咱們萬花樓總共加起來一共有三十多人，馬爺問這個做什麼？”
“哦，沒什麼，就是隨便聊聊。那這些姑娘年歲比較大一般多大年紀？”馬樓擺出一副隻是好奇的神色，繼續問道。
“哎呀，瞧您說的，來咱們這裏玩兒，哪個不是圖新鮮啊，這年歲大了，就幹不了咱們這一行了，最大的也不過就二十七八。”
古代不同現代，古代人二十七八，那都是老姑娘了，半老徐娘了。
想到這裏，馬樓眉梢一挑說道：“那他們不幹這行了，還能去幹嘛？”
老鴇子聞言，輕輕搖了搖頭，端起桌上的茶盞，抿了一口後說道：“有些姑娘運氣好，能被哪位恩客瞧上，贖了身去做個妾室，後半輩子也算有個依靠。
大部分啊，要麼是存了些銀子，回老家找個老實人嫁了，粗茶淡飯過過日子；要麼就隻能在城裏尋個洗衣、縫補之類的活兒，勉強糊口罷了。”
馬樓聽著老鴇子的話，腦海中浮現出那些姑娘們或年老色衰，或疲憊不堪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
他頓了頓，又問道：“鴇母，那你這裏如今有幾個這樣的姑娘，能不能把她們叫來，讓我看看？”
老鴇子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在這煙花之地摸爬滾打多年，她很快便恢複了那副八麵玲瓏的模樣，臉上堆起笑來。
“馬爺，您這是……？怎麼突然對這些姑娘感興趣了？莫不是想做那憐香惜玉的活菩薩，給她們指條明路？”
她半開玩笑地說著，試圖從馬樓的回應中探出他真實的意圖。
馬樓猶豫了片刻，隨即麵色變得鄭重了幾分：“既然鴇母直接開口問了，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有些生意上的事情，需要找幾位懂事的姑娘幫忙應承著。雖然不一定比在萬花樓裏掙得多，但是好歹也是個正經營生，也能糊口度日。”
老鴇子聞言，猶豫了片刻，試探性的問道：“馬爺，您該不會是跟咱們萬花樓做的一樣的買賣吧？”
馬樓聞言，一本正經的回道：“鴇母放心，我做的生意都是正兒八經的生意，若是也做青樓生意的，我可不會來你這裏找什麼年紀大的姑娘，那牙行裏有的年輕女子。”
老鴇子一想，也是，哪個同行會花錢買年紀大的姑娘，那不坐等著賠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