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幹的吧?ARCHER。”
ARCHER卻是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說道:
“誰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雜種的想法。”
“嗯……亂成一團了。”
眼見敵人漸漸逼近,韋伯發出近乎慘叫的歎息聲。無法理解,這完全超過了聖杯戰爭的規則限製。
“怎麼回事啊?!ASSASSIN怎麼一個接著一個……從者不是每個職階隻有一人嗎?!”
眼見獵物的狼狽相,ASSASSIN們不禁邪笑道: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以整體為個體的Servant,而其中的個體隻是整體的影子而已。”
平時一直如同影子般跟蹤目標的他們此刻舍棄了氣息切斷能力,看著他們毫無恐懼地靠上前,這意味著……
“他們是要動真格的了。”
“……RIDER,喂,喂……”
就算韋伯不安地喊了起來,RIDER依舊沒有任何行動。他看了看周圍的ASSASSIN,眼神依舊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別那麼狼狽嘛。不就是宴會上來了客人,酒還是照喝啊。”
“他們哪兒看上去像客人了!?”
“我說諸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的鬼氣啊?我朋友被你們嚇壞了。”
SABER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這下就連ARCHER也皺起了眉頭。
“難道你還想邀請他們入席?征服王。”
“當然,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聽見,既然有人特意來聽,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
RIDER平靜地說著,將樽中的紅酒用柄勺舀出後,向ASSASSIN們伸去。
“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咻——記穿透空氣的響聲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隻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幹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麵上。
“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們啊。”
RIDER的語調依然平靜,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覺變了。察覺到這一變化的,隻有之前與他喝酒的那兩人。
“我說過,‘這酒’就是‘你們的血’是吧。既然你們隨便讓它灑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
風熾熱幹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於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裏,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後,顛覆。
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幹燥狂風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裏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 、、.。
“……這是你幹的吧?ARC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