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索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到了他租住的那個小區,不過他被保安攔了下來。
“收廢品請在外麵等著,業主會把廢品拿出來的。”兩個穿著製服的保安手裏握著警棍,一臉嚴肅的說道。其中一個高一些,另一個矮一些。
“我是住這裏的,我叫韋索。”韋索一下子急了,自己怎麼就成收廢品的呢。
“韋索,沒聽過。哥們,你聽過這個名字麼?”矮個子問。
“猥瑣男倒是聽過,哈哈。”高個子笑了起來。
韋索很想給丫的兩拳,不過想想也就算了,都過去三年多,這保安指不定都已經換了多少批。就算是進去了,以前住的地方肯定也換了人,進去也沒有多大意思。韋索拉了一下背包,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朝著王娜家的方向趕去。
那是個上世紀蓋的小區,門口並沒有保安,韋索很輕鬆就走了進去。王娜家他去過多次,所以很熟悉裏麵的路。
“咚咚。”韋索輕輕的敲了門。
開門的是王娜的母親,她看著眼前高大的叫花子,說道:“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拿昨晚的剩飯。”
顯然,她根本就看不出眼前的人是韋索。
門還開著,韋索聽到了裏麵有嬰兒的啼哭聲。不對啊,王娜不是獨生女麼?韋索心裏一驚,腳情不自禁的邁了進去。
沙發上坐著個女人,披肩的長發看起來烏黑烏黑的,她懷裏抱了個嬰兒,一手撩開衣服把碩大的葡萄塞進了嬰兒的嘴巴裏。嬰兒頓時停止了哭泣。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韋索心裏惦記的女人王娜。
看著這情景,韋索明白了怎麼回事。曾幾何時,那兩顆葡萄隻屬於他韋索一個人。而現在,卻還要被一個嬰兒,還有嬰兒的父親分食。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韋索有種要暈倒的感覺。
“看什麼看,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小寶打了和哈欠。
屋子裏傳來了腳步聲,韋索知道如果再不走的話,就真的會被當成要飯的了。他把心一橫,轉身離開。身後,傳來了王娜母親的聲音:“要飯的,你別走啊,這裏有剩下的糖醋排骨……”
韋索和小寶找了個旅社落了腳,洗澡的時候他才從鏡子裏看到了一個曾經的網絡紅人:犀利哥。
難怪那麼多的人用驚詫的眼光看我呢!韋索摸著下巴笑了笑。第二天,他在理發師修理了一下邊幅後去了公司,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是瘋子,因為韋索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所以,他失業了。
回到了旅社,韋索躺在了床上,深深的歎了口氣。
“怎麼了?”小寶手裏拿著遙控器,專看選美大賽。神仙,看起來也是喜歡美女的。也難怪說隻羨鴛鴦不羨仙。
“錢快沒了,又沒有工作。”韋索看了小寶一眼,“你不是神仙麼,你給我弄個隱身符什麼的,我到銀行裏去弄點錢唄。”
“死一邊去,神仙也有神仙的原則,那些助紂為虐的事我是不會幫你去幹滴。再說了,你有手有腳的,還有使不完的力氣,偏要去想那些不勞而獲的事,你好意思麼你?如果你真去幹了那些事,你可別跟別人說你認識我。”小寶白了韋索一眼,他的眼珠子又貼到了電視屏幕上。
“唧唧歪歪的像隻蒼蠅。”韋索沒有理會小寶,他從打開包,看到了裏麵的籃球。同時,也想到了在靈界躍起腦袋撞樹枝的一幕。我彈跳那麼好,不如打籃球去,就算是進不了國家隊,混個一般的省隊,總不會餓死吧。想到這,韋索的臉上露出了傻傻的笑。他把說法告訴了小寶,小寶覺得這是來錢的好主意。而且,還可以經常看到啦啦隊那些美女。想到啦啦隊的美女,小寶的眼裏不禁發出綠色的光芒。
看著小寶那猥瑣的樣子,韋索覺得他不應該是月光寶盒,而應該是豬八戒。
這座城市不大,卻擁有兩支籃球隊,一支是女隊,一支是男隊。女隊肯定是進不去了,男隊嘛,應該還是可以的。雖然隻是乙級隊伍,但韋索相信在自己的帶領下,一定可以衝到甲級聯賽去,甚至奪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