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昏黃的燭火透過薄透的紗窗入屋,暗沉的光線映襯著琴聽寒鐫刻的五官愈顯深邃。
他修長白淨的指節挑弄著南門月柔順的發絲,薄厚適宜的唇瓣漾出一抹惑人心魄的笑意。
猛然的他一把掰過懷裏身子近乎僵硬的南門月,指尖輕托著她柔美的下頜,薄削的唇瓣頃刻傾覆而上。
緊緊地貼合著她的柔軟,繾綣,廝磨…
熟悉的觸感,那令人沉淪的氣息,讓南門月為之一振,鼻翼間琴聽寒縈繞著琴聽寒那好聞的香氣。
“唔…”南門月滿足地嚶嚀了一聲,似乎像是最做夢一般。
她由著琴聽寒牽引著,不不深入。
院子外的燭火搖曳,映出一室朦朦朧朧的光暈。
琴聽寒不舍地鬆快了懷裏的人,寵溺地來回輕柔她嬌嫩的臉頰:
“月兒是不是一整天都在罵我?”他低低問道。
“才沒有!”她死不承認。
“對了,這到底有是怎麼一回事?”南門月好奇地追問著,她明明是嫁了人沒錯,為什麼那個人會是琴聽寒。
而且他為什麼又是一頭的白發。
琴聽寒淺淺一笑,才是道出了他的計謀。
早在他同意讓拉爾思苗住進琴府時,他已經在計劃著這一切。
他清楚的知道,以婁晉王的品性,是不會甘心讓自己不娶拉爾絲苗的。
婁晉王知道著南門月的身份,這對於他來說是個不得不提防的隱患,若是他上報了祁白,那麼後果可想而知。
所以他才是跟火雲合計出了這麼一出。
這個村子本是火雲從小長大的村子,這白家的人也是跟火雲有些親戚關係。
火雲當初因為得知白江南病重,於是刻意拜托了醫術高明的琴聽寒前去診病。
但是因為白江南上了年紀,琴聽寒也是束手無策,也是在這時他萌生了頂替他身份繼續的想法。
為了讓白家的兩兄弟給白江南辦喜事,他故意讓人喬裝成高人給白家兄弟指路,讓他們去給南門月提親。
而這時琴聽寒又刻意激怒了南門月,他吃定了南門月會答應這門婚事。
親事定下來後,按照“高人”的指點,白江南必須親自前去迎親。
就在白江南到戚家之前,已經被琴聽寒安排人接到了琴府養病。
琴聽寒便是借用易容扮成了白江南去迎娶的南門月。
“以後你就是我白老夫的小媳婦了。”
琴聽寒托著南門月的下頜,唇角一揚,深邃的墨色眼眸在他絕色的笑容裏燦若流星。
南門月看的失神,貼上去又緊緊抱住了琴聽寒的腰,依偎在他懷裏。
嚇死她了,還真以為自己就這樣嫁給了跟老頭。
“可是你要一直扮成老頭不辛苦嗎?”南門月可是嚐試過易容術的辛苦,不是那麼容易忍受。
琴聽寒聽著她暖心的語氣,微微一錯愣,低頭看她,黑眸中有光在飛舞,那麼狂肆,那麼迷人,讓人失魂落魄。
第一次他才察覺到在南門月的心中,他的重要性。
“這些跟月兒之前受的苦比起來,什麼都不算,隻要你平平安安地在我什麼,多少苦,我都願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