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和舒父舒母以及小琪吃過飯後。
舒父掙紮了半天,最終還是一敲桌子,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小離啊,叔……可不可以求你件事?”
楚離臉色一怔,說道:“什麼事,叔你隻管說,隻要我能做到就一定幫你做。”
見楚離很爽朗,舒父歎了口氣,說道:“本來這事也是家醜,我是不打算對你門這些後輩說的,但是為了我舒家的祖宅,我不得不有求於你了。”
小琪第一次見自己父親如此垂頭喪氣的樣子,憂心地說道:“爸,你有事就盡管順,楚離他一定能幫到你的。”
舒父搖了搖頭,看了看舒母,說道:“我們老舒家其實並不是這落日城的根,我們是從燕城搬過來,說是搬,倒更像是逃過來的。”
“逃過來的?為什麼?”
“唉,這事要從我爺爺說起,我爺爺舒錦當時在燕城可以說是一城之霸,就相當於陳家在落日城的地位,可惜爺爺他老人家英明一輩子,創下無數基業,卻有個不孝子,也就是我父親。”
“我父親生性好堵貪色,自從取了我母親,待我母親懷上我以後,硬是沒有回家一次,就算是回來也是因為輸了錢,找爺爺還債的。我母親當時夜夜流淚,生我之後更是生出了自殺的心思,幸好被爺爺發現給阻止了。”
“爺爺他是那樣一個人嗎?爸,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小琪問道。
舒父繼續說道:“直到某一天,一個人帶著我父親的屍體和一張畫押來到了我們家。他們以那張畫押為證據,和警方勾結,生生霸占了我們舒家所有的財產,爺爺他那時年歲已大,而我母親又是個弱女子,爺爺無奈,帶著我母親和我逃到了這落日城……”
舒父說完後,看著楚離的反應。
楚離鐵青著臉,想不到還有這麼霸道的黑白勾結,一個畫押會具有法律全力嗎?哼,既然你們不講理,那也就休怪我楚離不講理了。
“叔叔你放心,過幾天我去趟燕城,該是我們的就得是我們的。”楚離承若道。
“這……小離,如果太難就算了吧,對方可是當地的地頭蛇啊?”
“不,不難。”楚離說道,眼色裏透露出一種堅定。
與此同時,一直監聽著房間裏的對話的負責人對著旁邊的人說:“趕快通知上麵的人,立即於金牙斷絕往來。”
“不用了吧,就他一個人莫非還能毀了燕城地下勢力不成?”
負責人正色說道:“按我說的做,這人絕對不一般,他剛才故意把話說的很大,就是知道我們在偷聽,提前給我們敲警鍾。金牙他這些年越來越囂張了,則是時候該除掉他了。”
“是。”
與此同時,房間內。
楚離說道:“叔,既然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隱瞞了,其實我不僅掌握了落日城的經濟,我還掌握了落日城的地下黨,甚至是落日城周圍的幾座城市包括酒陽市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的組織叫作噬狼,我們的發展遲早會和燕城的勢力發生衝突,提前滅了他們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