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少爺,我們儒家是禮儀之家,這不符合禮的事是絕對不能允許的。”那位下人畢恭畢敬的道。對於孔子承,他還是怕的。
“管它什麼禮不禮,我姐走我前麵還有錯。”孔子承道。
“這我不管,子承少爺要是有疑問請去問大長老。”說完那下人深深地低下了頭。
“你…”孔子承揚起手就要給他一拳。
“算了子承,他說的沒錯。”孔巧玲忙拉住孔子承。
“哼!”孔子承瞪了那下人一眼,走了進去。孔巧玲緊跟著進去,楚離走到那下人身邊時,停了一會兒。
楚離凝聚一根氣針,射向下人膝蓋,那下人直直地跪下。
“你…”那下人正要說什麼,楚離又一根氣針插在他脖子上,硬生生讓他說不出話來。
“這隻是給你點教訓,下次你再敢對玲兒如此,你的小命就不保了,你知道嗎?”楚離拍了拍他身體,徑直走過去。
“玲兒,你等等我。”楚離揮手喊著。
“楚離你快點跟上啊,慢吞吞的。真是的。”孔巧玲有些害羞,你說你叫那麼大聲幹嘛,生怕別人聽不見嗎?
“來了,來了。嗬嗬,第一次來,好好看看。”楚離笑道。
“對了,待會見到我爹我娘的時候你老實點,我爹娘不怎麼喜歡行為不規矩的人。”
“怎麼了,擔心我過不了你爹娘那一關,你嫁不出去啊!沒事,我這人向來老實。”楚離調笑道,“你弟人怎麼不見了。”
“他啊,他氣不過,找大長老理論去了。”孔巧玲笑道。自從她經脈被廢以來,就隻有她弟對她還像以前那樣,絲毫沒有嫌棄。
“快點,我去和我丈母娘打聲招呼。”楚離笑道。
孔巧玲小臉微紅:“誰是你丈母娘了,就會亂說,待會兒你可真要老實點。”
“行啦,我都知道的。”
孔巧玲帶著楚離去了正屋。
門外,孔巧玲對著門施了一禮:“爹娘,玲兒回來了。”
“進來吧。”門內傳來一聲深邃的聲音。
“是。”孔巧玲應了一聲。
楚離在一邊看得直發毛,心想著:“這儒家規矩也忒多了,見個爹娘都還要請示。麻煩死了。”
楚離跟著孔巧玲進了正屋。屋內端坐著一男一女,男的坐於左方,輕閉雙眼,給人一超然物外的感覺,女的則端坐於右,儀表端莊,一副大家貴婦的形象。二人長相皆是非凡,氣質更是高尚。
“爹,娘。”孔巧玲對著二人施禮,楚離也跟著躬了躬身。
“玲兒,他是?”這時,孔巧玲的母親開口問道。
“娘,他是楚離,他是個神醫,嗯,他能治好玲兒的經脈。”孔巧玲笑著道。
“什麼?”本來輕閉著眼的男子猛地睜開雙眼。
楚離看到二人驚訝地效果,心中暗喜:“他們似乎不懂得醫治經脈之事,不然怎會如此驚訝。”
其實,孔巧玲父母驚訝實屬正常,他們活了三十多年,從未聽說過有誰能治好廢脈,這種事情,他們隻在傳說中偶有耳聞。
楚離笑著,上前一步:“伯父,伯母,晚輩確實能治好玲兒的廢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