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然仍然不肯接,“就憑你們的一句話就想讓我完全相信,似乎有些懸吧?要知道這可是二十八萬呢,總之你們拿不出足以讓我相信的證據來,我是不會接的。”
金莎莎接話道:“我覺得可然的話不無道理,不過我們也不能因此而懷疑王文彪同學的誠信度吧。依我看不如這樣吧,這附近就有一個自動取款機,是真是假,咱們去驗證一下,不就全明白了?”
此法自然是最好的,於是一行人來到離小區不遠的取款機上進行驗證,一驗證,真如王文彪所說,是二十八萬多。史可然這才收了。
史可然拿著錢,高興過度竟然主動提出要請大家吃一頓法國大餐。大家自然也就欣喜地接受了。不過三位接受者的心情則是完全不同的。金莎莎和楊蕊蝶自然抱著不吃白不吃的態度。
隻有王文彪心情複雜,他冤死了,明明知道被陷害,還得拿錢討好陷害他的人,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更可氣的是現在陷害他的人竟然要拿他孝敬的錢來招待他,讓他倍感恥辱。然後就想,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得叫她付出一點代價來。他首先想到的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法。他準備找準機會的時候也陰她一把。
不過這一念頭很快就被王文彪自己給否決了。他覺得與一個女人玩陰的,不是男子漢的所為,會被人不齒的。盡管她陰他在先。他得以光明正大的方法來出心中這口氣。為此在吃飯的時候,王文彪的大腦始終沒有停止過快速運轉。以至於老是走神,把三位女子的話老是聽錯。
以至於楊蕊蝶不滿地衝他叫起來,“喂,我說老王,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好象老是有想不完的心事似的。”敲敲桌子,“這可是法國大餐呀,很貴的,你不吃豈不給糟蹋了嗎?”夾起一塊法國進口的深海龍蝦放在他的碗裏,“吃吧,吃吧。”
王文彪哪有心思吃大餐呀,隨意回敬:“你們吃吧,剛才吃的尚未消化完。”
有些喝高的金莎莎說話也就沒了遮掩,居然來上一句,“依我看呀,老王這是心情不好,仍然在計較那二十八萬怎麼就沒有了呢?”
楊蕊蝶趕緊看一下史可然的臉色,夾一個也是來自法國的二頭鮑魚放在金莎莎碗裏,“來來來,趕緊把你的嘴堵上,免得你亂說話。”
金莎莎不高興了,“啥我亂說話?”把鮑魚轉夾給王文彪,“我發現老王今天沒吃過鮑魚,這個就歸你了。老王,你來評評理,我是不是在亂說話?”
王文彪哪有閑心湊她們的熱鬧,隨意敷衍道:“沒有呀,你一點也沒有亂說呀。”
金莎莎高興起來,“看看,看看,這才是真爺們,老王,我沒說錯吧,你肯定是在為那二十八萬犯愁。琢磨它為啥就沒了呢?”
真是應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話,王文彪把她這句話記心上了。他並非心痛錢,反正是舉手之勞,贏來的,而且有了異能象這樣的贏錢機會多著了。他是從這句話上得到,他覺得既然是遭人陷害,設局的人總會有馬腳露出來的。他現在就是要盡其所能地找出馬腳所在。
向來對自己的大腦極其自信的王文彪,直到此時才發現好象自己的大腦並沒有想象的那樣管用。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一個頭緒出來。他懊惱地給自己腦瓜一下。其大腦似乎受此一擊開竅了。他舉起酒杯大叫:“來來來,今天大家都高興,來個一醉方休。誰不醉,誰不許下桌子。”他想到了以酒把史可然灌醉,然後一切皆可以OK了。
兩杯酒下肚,王文彪猛然醒悟自己的計劃太過於愚蠢,品酒師那麼容易被灌醉的嗎?弄不好,人家沒醉,自己倒是先爬下了。王文彪心裏咯噔一下,趕緊放棄這一計劃,不過既然已經喝上了,自然不好叫人停下來。這酒還得繼續喝下去,他有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