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然下了個結論,“你自然是不懂的,在我所學的專業術語裏,這叫心理變態,懂不懂?”
王文彪又哦一聲,“這麼說,你是學心理學的,怎麼又幹起品酒這一行來了?”
史可然顯然非常不滿他的提問,“喂,喂,喂,在我說話的時候,你不插嘴行不行?”
王文彪點點頭,“好好好,你說你說。”
史可然:“金莎莎就是一個典型的心理變態。也難為她的,當初被香港老板包養時,說好就包養她一個的。被包養後才知哪裏是包養一個呀,而是被包養的最後一個。那老東西那方麵強著呢。可謂是妻妾成群。自然應付不過來。也就在過了新奇期後,慢慢把金莎莎給冷落了。你想想,金莎莎正是那個讓人吃不了的年華,如此被冷落,心裏會怎麼想?對男人是不能有怨言的,其結果會更加被冷落。象她這麼聰明的人才不會做那樣的傻事呢。她隻有把怨氣撒在其他的包養身上,在她看來是她們搶走了她的男人。久而久之,心理自然也就扭曲變態了,氣也就撒在了所有女人的身上。”
王文彪顯然不怎麼同意她的看來,“照你這麼說,這也太離譜了吧?”搖搖頭,“反正我是不敢苟同的。”
史可然打他一下,“你怎麼又來了,說好的,在我說話的時候,你不能隨便插話的呀。”
王文彪趕緊表示歉意,“對不起,對不起。你講,你講。”
史可然:“從我們專業的角度上來講,就是這麼回事。當然你是不可能懂的。因為你既非專業人士,又非女人。你是不可能了解女人的心態的。女人的心態其實是很複雜,很複雜的。所以說在某種程度上講,金莎莎的三個女人一台戲倒是極有道理的。借用柏楊先生的一句話,‘中國人喜歡窩裏鬥。’我看呀,女人是喜歡女人窩裏鬥。特別是象金莎莎這樣的人更是如此。”
王文彪覺得她的話太過於哆嗦,不得不再次打斷她,“喂,別說廢話,挑主要的說。”
史可然:“真是與你無語,好好好,就依你。她這個人呀,特有心計。財迷。就拿這房子來說吧,那死老頭給她買有一套金屋藏嬌的小別墅的。她卻把它租出去,又到這裏來租房。隻是死老頭寵幸她的時候,她才過去住一陣子。多數時候都是在這裏住。而且這房租也由你我給她承擔了的。”
王文彪忍不住又插上一句,“她就不怕那老頭不高興?”
史可然竊竊地笑,“這就是她的精明之處,你想呀,老頭弄了那麼多女人在身邊,哪裏顧得上她呀。難免要擔心她養小白臉吧?實際上象她這樣的人養小白臉很普遍的。”
王文彪見她已不顧及他插話了,又來上一句,“她們也夠可憐的,隻能怪那些個包她們的男人。”
史可然現出一臉的不滿,“剛說上兩句就憐香惜玉了?”在他臉上輕輕捏上一把,“你這種思想很可怕喲。不過據我所知,到目前為止,尚未發現她有這樣的苗頭,你最好是自重一點。不要到時候羊肉沒吃上,倒是弄得一身燒,就不值了。”
王文彪輕打她一下,“說啥呀?人家很純的。”
史可然忍不住笑出聲來,“是嗎?”又打他一下,“好了,別把話題扯遠了,還是說她的精明之處吧,她這樣做的目的,既得了一筆可觀的租金,而且也打消了老頭的顧慮。”
王文彪:“此話怎麼講?”
史可然:“你想呀,房客是一家三口人,清一色女人。與女人們住在一起,老頭能不放心嗎?況且老頭並不知道她在外麵另外租有住房。”見王文彪哦一聲,史可然輕輕地捏他一把壞壞地笑,“不過這些都是過往雲煙,我看這種平衡很快就要打破了。”
王文彪:“這又是為什麼?”史可然望著他,在他臉上左瞧瞧右瞧瞧,瞧得他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趕緊伸出手抺一抺,“我臉上有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