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彪:“是你的房子?”
楊蕊蝶:“不是,是朋友租下後,嫌房租太貴,需要轉租一部分出去。先後住進去四個女生。現在尚有一間空著的,她讓我幫著推銷一下,條件是男生。她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的日子讓她有些受不了了,她希望有個帥哥住進去,能緩解一下氣氛。反正本錢不但已回來了,而且還賺了一點點。隻要是帥哥,她寧願打六、七折,甚至五折。象你這樣優秀的男生,我再給她吹吹風,應該五折不會有問題的。客廳也不錯,雖然是公用的,卻特別地大。據說此房是某領導分的公益房。也是房租相對便宜得多的原因之一。”
王文彪:“讓你這麼一說,我的心完全被你說動了。那就這麼定下。要不明天我們就去把這事給定下來?”
楊蕊蝶點點頭,“好明天我就帶你去。”然後起身告別:“我得出去了,不然他們又得催了。”話音剛落下,外麵果然叫起來。楊蕊蝶隻好道聲:“晚安,願你做個美夢。”轉身走了。
第二天,吃罷早飯,王文彪就催促楊蕊蝶帶他去看房子。楊蕊蝶隻好叫羊總開車送他倆去。
不愧是幹部房,不僅房子大采光好,環境更好,整個小區的綠化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這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市裏簡直就是奢侈和浪費。所以王文彪一看房就滿意了。更何況價錢還特別地便宜,由於楊蕊蝶的關係,二手房東金莎莎真的給他打了五折。
如此一來王文彪就覺得怎麼著也得請楊蕊蝶吃一頓。同時怕楊蕊蝶不肯賞光,幹脆把金莎莎也叫上。而且向楊蕊蝶說:“人家這麼便宜租給我,真是讓我過意不去。我想請她吃中午飯,你一定要作陪喲。”
楊蕊蝶自然也就不好拒絕了。
午餐是在新區最豪華的酒樓舉行的,正好三人剛要動身之際,合租的女孩們陸續回來了。聽說有人請金莎莎,人人皆現出失落感,王文彪隻好一狠心把所有的人一起叫上。
女生們也不客氣,扭扭捏捏地推辭一下,也就全都接受了,還來上一句,“盛情難卻。”
也許就是衝這句盛情難卻來的吧,除金莎莎楊蕊蝶外,其他三位女生全是海量。吃到中途,名字叫住思思和陽陽的兩位女生先後接了電話告辭走了。隻有史可然堅持到底。不過對於史可然來說,堅持並不是勝利,而是狼狽,狼狽不堪地醉倒在了餐桌上。
結果還得讓王文彪來將其背出去。本來完全可以叫服務員來完成此任務的。無賴這史可然就是賴上王文彪了,衝招呼而來的服務員凶:“滾,滾,滾。我才不要你這個臭狗屎背呢。滾,給我滾得遠遠的。”她轟退服務員後,反身抱住王文彪,“我就要帥哥背嘛。我就要你背嘛。不然我今天就在這裏不走了。”
王文彪攤上這麼個主自然很窩氣,卻又不得不照著她的話辦。本想把她背上出租車就將其交給司機,由出租司機來侍候她的。就在他向出租司機交待完話,準備離開之際,她卻拉著他不肯放手,“帥哥陪我回去。不然我不走。”
王文彪沒辦法,隻好上車送她回去。明明見她在車上睡得挺香的,下車時,尚未來得及招呼司機過來,她卻先醒過來吊著王文彪的脖子,非要他背她上樓不可,而且又是那句話,“你不背我,我就不下車。”
王文彪沒辦法,隻好把她背上樓。背進屋子後,本想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的。結果折騰半天也放不下來。她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大聲嚷嚷:“我不在客廳裏,客廳裏有股子騷狐狸的氣味,熏死人了。送我回房間去。還是房間清靜。”
此話讓站在王文彪身邊的金莎莎很是氣憤,對王文彪說:“她才是騷狐狸,反倒老是說別人是騷狐狸。”向王文彪揮揮手,“放在這裏也掃興,把她弄進去吧,眼不見,心不煩。倒是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