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著撫摸王文彪的臉蛋一下,“一看就知你是個雉,哥們用不著為我擔心的,我有自己的自我保護方法。我倒是擔心你呀,”
王文彪顯然不明白她的話,打斷她道:“擔心我,你是啥意思?”
女子嘻笑起來,“我是擔心你,真與我那樣起來,找不著地方。”見王文彪露出疑惑的神色把陳星嘴上的煙奪過來吊在自己嘴上,一口氣吸完。然後露出過足癮的神情半閉上眼睛,一絲絲地吐著煙圈,“我說的是真話,象你這樣的雉,就是這樣的。其中一位一上來就直接頂在我的大便上,差點把我笑背過氣去。還有一位倒是大概知道方位,就是不知該從哪裏進,弄了半天仍然在外麵,最後都是在我的引導下才得已如願的。”
女孩最怕別人說她不純,而男孩呢,正好相反,最怕別人說他是處男。王文彪不待女子說完就打斷她,“你啥眼神呀,居然說我是個雉,告訴你吧,我早不是了。”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陳星的驚訝,他瞪著一雙大眼睛不認識似的呆望著王文彪,“老王,你不會是為了裝B故意作賤自己吧?這話可不許亂說的呀。”
王文彪露出一幅坦然的樣子,“你看我象是亂說的嗎?告訴你吧,我說的是千真萬確的實話。”故意誇張地向陳星指指身邊的女子,“不過請放心,跟我王文彪的女人絕對不是姐姐這樣的女子。她們都是很純的原裝貨。而且絕對是有假包換的原裝貨。”見陳星以懷疑的眼神打量著自己,給他頭頂一下子,“看什麼看,你以為隻有你才會呀,懂不懂,我這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你們都被我的外表假象給騙了。”說罷大笑。
見此情景無法判斷其真偽的陳星也隻好將其當作是真話了,然後說:“既然這樣,就用不著麻煩了,直接去開房間呀。”
“不我不去。你們去吧。”王文彪臨時改變了主意,他不開房了,並不是說,他突然良心發現不做那麼的事了,關鍵是他怕髒,怕染上不治之症。他覺得隻圖一時的快樂而染上不治之症,實在是太冤。兩者一權衡,他覺得還是泡妞好,既沒有風險係數,還有情趣。而且也不用花錢。算得上是一舉三得。
對於王文彪的突然變卦,陳星顯得很無奈,拉拉仍有些不甘心的風塵女子,“別指望了。他性子特強的。決定的事,誰也別想讓他改過。走吧,別擔擱了我們的美好時間。”見女子仍然有些不願走,幹脆拉起就走,“走呀。”
送走陳星與女子後,王文彪拿出手機與楊蕊蝶通了一個電話。約她在樓下見,“老同學,能給個麵子一起去看大片嗎?我在你家樓下等你。”
楊蕊蝶則說:“大片有啥看頭,再說我這時正在練功,走不開的。要不這樣吧,趁現在我家裏沒人,你上我家來吧。”
王文彪所謂的看大片本來就是借口,聽楊蕊蝶這麼說,自然喜歡,不過嘴裏仍然裝作有些遺憾地說:“喲,是這樣呀。排了半天的隊,算是白忙了。好吧,好吧,我來。誰叫咱是個女士優先的楷模呢。”
楊蕊蝶被他的幽默逗笑了,“你還是那樣風趣,好吧,別浪費時間了,快些來吧。”
王文彪答應一聲,“好的。”關上手機,興奮得跳起身來,扯下一朵路邊樹上叫不出名的鮮花來拿在手上,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電梯公寓跑去。
王文彪一口氣跑到後,才知電梯的供電設備壞了,今晚能否修好仍然是個未知數,也就是說,這二十八層的樓層得一步一步地爬上去。難怪楊蕊蝶在電話裏說,家裏的人今天多半就住親友家裏了,原來如此。王文彪情不自禁地望抬起頭來想看看這二十八層究竟有多高?這一望才知站在樓下往上望,恐怕得望掉頭上戴著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