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彪再也不能坐視不理了,原本這件事情就是因她而起卻要*來受罪,巨大的良心譴責促使她戰勝恐懼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拽住野貓的胳膊拚命搖晃,腳還在野貓的腿上亂踢,大喊著“你放開她,你放開她!”看著*憋得通紅的臉王文彪急出了眼淚。卻又不敢露出自己的廬山真麵目來。
野貓哪經過這陣勢?對女生向來隻嚇不打,想不到今天卻發生了這樣一幕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由於剛剛距離有點遠,野貓並沒有看清楚王文彪的樣子,隻是知道那是個男的,等到王文彪到了身邊才發現,遠來這竟然是如此精致的帥哥。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眨眼的時候睫毛上下忽閃忽閃的。再看*,嘴又小又紅,哭的時候緊緊地抿住,有種梨花帶雨的感覺,一眼看上去就讓人不由得喜歡。野貓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王文彪身上,手不知不覺地鬆了下來。*腳剛沾地就拉著王文彪飛快地跑開了。臨走時王文彪還不忘再在野貓的腿上再來一腳。
兩個人昏頭昏腦地居然一頭紮進了學校*場另一邊的人群裏,感覺到了安全*這才停下腳彎腰大口大口地喘氣,因為驚嚇腿在不停地抖,索性坐在草坪上,如曆浩劫。
*坐到王文彪身邊如釋重負地躺了下去,長虛短歎道:“好險啊……”
王文彪拍拍*大腿。“剛剛那個人是誰呀?怎麼那麼凶啊?”
“你最好別惹他,否則他能掘你家祖墳。”
“我祖墳也不在這裏。”王文彪的語氣又恢複到了平時的不冷不熱。
*很高興,睜起半隻眼睛懶懶地看著天。“他叫外號叫野貓,至於原名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他可是我們中學的一霸,許多小混混都被他打過,都怕他,而且恨他。”
王文彪“哦”了一聲。
“不過你怎麼能招惹到他呢?”
“那個白癡。”王文彪拽起一根身邊的草把它當作野貓用力撕扯。“以為我故意用石頭砸他,誰稀罕啊!不過,還要謝謝你。”
*第一次聽到王文彪說謝謝,一下子坐了起來,瞪著眼睛說:“你給我整事兒呢?現在跟我提謝字,那以前我做的事情都是小跟班應對主子盡的責唄?還謝謝我,我怎麼聽著那麼別扭呢?”
王文彪低下頭不再說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斜著眼睛看看她,換了一種平和的語氣說:“其實應該說謝謝的是我,要不是你我恐怕早都被那隻該死的野貓摔死了。”童年微笑著幫*把領子整理好。
“你怎麼那麼傻?明明知道打不過他還硬著頭皮往前衝,你知道嗎?剛剛我看到他把你從地上拎了起來心都快跳出來了。萬一你真被他摔壞了那我就得恨死我自己了。”
*把頭一歪,笑道:“是嗎?原來你也很在乎我呢!”
王文彪不語,從草坪上站了起來,揮手擦一把汗,轉身說:“這裏的可真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