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則更加幹脆,她邊脫他的褲子邊說:“姐姐是過來人,知道象你這樣的小弟弟是不懂得的。也許還要害一下羞,沒關係,讓姐姐來教你吧。”說著把他的裙子拉了下來,然後抓住他的手,“不能隻是姐姐為你服務,你也得為姐姐服務呀。”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裙帶上,“你也應該先幫姐姐把裙子脫下來,然後再幫姐姐脫,嘻嘻,你應該知道的。”說罷把他的內褲拉了下來,然後盯著,“該你了,你怎麼不動手呀?”見他仍然把手放在她的T字褲上不肯下手,幹脆俯下身去在他那地方吻了一吻。
就這一吻讓王文彪的所有防線徹底地崩潰了,他身體一顫抖,情不自禁地扯下了她那最後一道遮羞布來。
接下來的事也就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了。而且由於藥酒的作用,兩人一直折騰到半夜時分。
這也就是王文彪直到第二天中午時分才得已醒來的原因。醒來的時候,他條件反射地先摸一摸身邊的雨露。一摸沒人。他估計她做什麼事去了,並不在意。然後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中午十二點,這才懶懶地起來。估計洗漱完畢以後,雨露就會回來的。畢竟該是吃飯的時間了。
而事實上,王文彪洗漱完畢後仍然不見雨露的身影。王文彪仍然不著急,隻是想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於是拿起手機打她的手機。得到的回答是此機已關機。王文彪立馬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他首先想到的是口袋裏的那張八十萬銀行卡。
緊張得心也快要跳出來的王文彪趕緊把手伸進口袋裏去摸那張卡。哪有呀?王文彪隻覺得頭腦一陣眩暈摔倒在地。
待他醒來時,已是中午一點鍾。王文彪不顧一切地衝下樓去,他必須先去銀行掛失。好在賓館附近就有一個銀行分理處,他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進分理處,老遠就大叫道:“我要掛失。”
此舉引起許多人的不滿,紛紛幹涉道:掛失也得排號呀,不能亂了規矩。
王文彪哪裏顧得上別人的幹涉,直接搶到一個窗口上大叫:“快給我掛失!”
此舉把保安給招來了,保安想把他拉開,“同誌,請你排隊。”
他輕輕一下就把那個魁武的保安推倒在了地上,“排,排你媽個頭,你知道吧?人都快死了,你還要排隊。惹惱了,老子做了你。”
保安以為遇上了神經病,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地跑到門外去,掏出對講機向附近的隊友求援。
隊友聽了他的話,哪敢單獨來救援呀,隻能向他回話說:“哥們,不是我不肯幫忙,那麼強壯的神經病,我這麼弱小的身體來了也是等於零。還是向領導求援吧。領導會安排的。再說我走了,這裏出了總是誰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