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堅持要穿上衣服,才能吃。
佳佳就生氣了,“又不是大姑娘上轎,讓我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還假害羞?你哪裏還有值得害羞的地方嘛?不吃拉倒。快吃,吃了老娘還有用。”
王文彪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首先赤身裸體地被她看著,不自在。更主要的是被酒精烤過的胃子實在不能接受。
“這麼快就不吃了?”見他推開食品,佳佳關切地勸說:“還是再吃點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他說:“實在吃不下去了,現在總可以讓我穿衣服了吧?”
“衣服肯定要穿的,”她在他臉上輕輕地擰一把,開玩笑道:“不穿,豈不成了禽獸了?我可不敢和禽獸在一起,”看他笑了,突然改變話題,“不過不是現在,等我用完了,才能穿。”
她再次提到用完,是啥意思?王文彪緊張起來,莫非她是孫二娘?真是個可怕的女人。很快王文彪就知道她要做什麼了。
她叫王文彪重新躺在大浴缸裏,王文彪不從,立即受到皮肉之苦。
王文彪隻好照辦。然後衝她叫:“你究竟要幹什麼,難道不能明說嗎?”
佳佳充耳不聞,繼續著她的行動。
她好象對他的每一個部位都極感興趣,邊撫摸邊觀察邊自言自語:“好一個現代版的潘安呀。我真想一口呑下。”
那是他第一次聽到被人比作潘安的話。他沒有一點榮譽感,有的隻是恐懼。他知道這位古代絕世美男子下場並不好。而且她還想一口呑下,莫非在暗示,我的結局也會和潘安一樣?他有些絕望地瞎想。
做夢吧,咱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豈能被一個女流宰割?他突然間覺得似乎酒精的作用完全從身上消失了,應該有了反抗的力量。他不急於行動,他等待著,待時機成熟時,一舉將她製服。
王文彪真的這麼做了,當她再次俯下身子端詳他的雙眼時,他抓住機會突然發力,想一舉把她壓在身下。然而他失敗了,他仍然象起先一樣軟弱無力。她照樣是不用吹灰之力就把他給製服了。怎麼麼會這樣呢?
王文彪慢慢想明白了,所謂的酒精作用完全消失,完全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實際上,隻是腦袋清醒了而已,渾身上下仍然是軟弱無力。而要恢複起體力來,則不知要什麼時候了?然後就暗自下決心:“看來以後對酒精應該是少碰為妙呀。”這麼一想越發地憂傷:“就是不知還有沒有改正的機會呀?”他最擔心眼前青春靚麗的佳佳變成心狠手辣的孫二娘。
佳佳沒容他多想,喘過氣來的她對他的報複更加嚴厲,竟然用鞭子抽他。而且還真下得起手。
王文彪再也不懷疑她是個十足的變態狂了,被一個變態狂蹂躪,大大地刺傷了王文彪的自尊。他推她一把叫道:“你幹脆把我殺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