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彪也覺得這主意好,一拍即合地點頭道:“不錯,就這麼定了。”
同時為了不讓父母牽掛,柳茵在出發之前,用電話通知了父母。她說,她已和王文彪結婚,現在正在去渡蜜月的路上,讓二老不要擔心。很快就會回來的。然後他們就開車上路了。
晚飯時分,他們在一叫住天鳳村的地方住了下來。村中沒有旅店。他們就謊稱是采風的作家,敲開一農家門,請求接待。
接待他倆的老農算得上是村裏的秀才,一聽說是作家,熱情得不得了。專門把家裏最好的房間讓給他們住。還把下蛋的老母雞也殺了,拿來款待他倆。
王文彪本以為這下可以好好地享受幾天夫妻生活了。不巧得很,就在兩人準備付之行動之際,柳茵突然來了例假。“可能是過度緊張的原因。”柳茵自己分析說。
如此一來,王文彪就隻有擁著美人幹著急的份了。看著他猴急猴急的樣子,柳茵就拿他開心,“用不著如此如喪考妣嘛,不管怎麼說,你把我的各個地方全都嚐遍了,隻是未能進入而已嘛。放心,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幹淨了就給你。”
終於要離開的那天,她的西洋鏡被揭穿了,她根本就沒來例假。那紅是她偽造出來的。
這讓王文彪想起半月前,那件被她錄像的事來,覺得自己簡直成了冤大頭了,就生氣了,問她,“你把我當傻子呀?為何老是一再地欺騙我?”越說越氣的他很勁地抓著他的胳臂,“你說,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她大叫:“你弄痛我了。”盡力摔開他的手說:“我不想過早地失去童貞。”她說話的時候眨巴著眼睛。
讓王文彪心中壓抑多日的欲火一下就暴發出來,他不由分說地猴急地把她壓在了身下,“我發誓,我今天不幹了你,我就不是男人。”說著凶狠地撕扯起她的衣裳來。
柳茵沒有反抗,但是哭了。她說:“你如果不尊重我,你就做吧。我無話可說。不過我的心也就從此死了。”
王文彪立即停止了解她衣扣的手,遲疑了一下,從她身上翻下來,痛苦地坐在她身邊,“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柳茵則露出一幅不置可否的神色來。其實她隻是說說而已,他竟然就當了真。她好後悔為什麼會說那樣的混賬話呢。她多麼希望他再來一次兩次甚至三次四次那樣的激情,她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結果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也許這就是命吧。她失望地想。
而她這一係列的思維,全被王文彪給看透了,他之所以要順著她,完全是為了調她的胃口,然後好一舉將其拿下。
就在她歎了口氣,牽著王文彪的手準備收拾東西打道回府的時候,他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她。
然後不由分說地把她的裙子和內褲從其高高翹著的屁股上拉下來,不用前戲,直奔主題。
隻聽她,“哎喲。”一聲,大叫其痛。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