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弄得史可然羞得不行,也就情不自禁地多看他那拿開手的私部幾眼,隨後暗暗罵自己是個小色女,從沒交過男朋友的她,根本也沒有機會看到過男人的那裏,越是如此埋怨自己,心裏越是憋得慌,不由得又多看了兩眼,當然僅僅是出於好奇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想法。但是回想起來,陽陽就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暗暗祈禱王文彪沒有注意到自己當時的眼神,不然出去以後可真就沒法麵對他了!
見此情景,王文彪則有了自己的想法,他甚至不去透視史可然的思維就極其自信地斷定她是個小色女,膽子也就大起來,一把抓住史可然的手臂說:“還愣著幹什麼?既然已經來了,何不一起洗呀。”
史可然顯然沒想著他會有如此膽大妄為的舉動,臉色立馬變成豬肝色,本想張嘴呼救的,卻又怕引來更大的麻煩,再說畢竟拿著人家八萬塊錢,張了張嘴,終究沒說出來。
王文彪再次不透視她就以為她默認了,拉她的手也就越發大膽地捏上一把,“來吧。”
這一捏雖然痛卻讓她感覺到一種無法言狀的快感通遍了全身。她羞澀地一笑情不自禁地靠了上去。她豁出去了,大不了來個鴛鴦浴,也算是給他那八萬塊錢作個交待吧。不然總會覺得欠著他。
屢屢奏效的王文彪已經拿定了不透視的主意,在他看來既然已經吃定了,何必再去透視呢,畢竟透視是要傷一些元氣的。他一把把她拉到胸前,準備抱緊她。
史可然立馬驚叫起來,“請你放尊重一點。”
這叫聲是那麼得響亮,讓王文彪不得不放開她。遲鈍一下來上一句,“對不起。”
緩過一口氣的史可然再次想起那八萬塊錢,仍然覺得不給他一些補償,心裏就過意不去,衝他微微一笑,“沒有的,我隻是太過於緊張了。”見他露出不解其意的神色,解釋說:“我是說,我們可以在一起洗澡的,不過有個條件,你得記住。隻能看不能摸,必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王文彪笑了,心裏則罵上一聲扯淡,你以為老子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虧你想得出來,本想回絕好的,接下來又想,且慢,咱得學學張果老騎著毛驢看唱本,慢慢瞧。咱暫且答應你。先把你給穩住了,再來施展拳腳,咱不信把你整治不進懷裏。拿定主意就說:“好吧,那我就依你。你說咋辦我就咋辦。”
史可然鬆一口氣,“我就知你是極通情達理的。”然後伸出手在兩人之間比劃出一條無形的三八線來,“看好了,就以此為界,誰也不能越過半步。”
王文彪連連點頭,“就依你,就依你。還是那句話,你說咋就咋辦。”心裏則打起小算盤來,哼,咱要讓你乖乖的自己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