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張玲玲非常的尷尬和羞澀,怒火隨之而起,本想對他不客氣的,突然覺得被他頂住的地方出奇得癢癢,隨之快感傳遍全身,而且這種感覺是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行動也就隨之取消,把頭低下去,咬著他的耳根輕聲說道:“別這樣,師傅看著呢。”說著輕輕地推他幾下。
王文彪要的就是這結果,悄悄回答:“沒有師傅就可以了嗎?”然後乖乖地抬起頭來盯著他壞壞地笑。整個軀體也就離開了她。
張玲玲漸漸不再受到那麼強力的壓抑,感覺反倒是有此微妙,心裏有些奇怪,怎麼會是這樣的反應呀?側過頭去,情不自禁地抓住王文彪的手撫摸起來。
看著張玲玲望著自己那閃耀的的眼神,王文彪回敬她一個甜甜的笑,異能提醒他,女孩子有時是需要吊胃口的,雖然她們更喜歡寵,但是適當的不離不棄冷淡一下,會起到更加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他除給一個笑外,不再作過多的表示。直至車子開進皇甫公館停車坪上停下來。
然後兩人並排向公館走去,在一個轉彎處,張玲玲停下腳步,那雙如秋水般清澈的目光緊緊的望著王文彪,“能挽你的手嗎?前麵不少人挽著呢。”見王文彪輕輕搖搖著頭。自然傷了張玲玲的自尊,惹得張玲玲露出一臉的不滿,“你就這麼傷人的自尊嗎?“王文彪故作苦笑狀,“人家那是夫妻或情侶,我們算什麼呢?”
這越發地激發起張玲玲對王文彪的好感,“你咋就這麼保守呢?”
“怎麼說呢,”王文彪故意裝作很是殺了些腦細胞才找著適合的詞語來的樣子,“江山易改,本性難變吧。”
張玲玲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可愛的笑容,扭頭望王文彪一眼,“想不到你還挺會說話的嘛!當初為啥就沒看出來呢?”
“那是你不了解我,如果我們深入的接觸下去,你會繼續現我有很多優點的。”王文彪笑嘻嘻地說道,見路邊有一叫不出名的花,順手摘下來獻給張玲玲,“喜歡嗎?當然女孩子也不一定喜歡花的。”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曖昧,張玲玲白王文彪一眼臉微微的一紅,“你對女孩子有專門的研究?”見王文彪笑而不語,接著補上一句,“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呀。”王文彪仍不接話,心裏暗呼有戲。張玲玲的話又來了,“什麼時候開始對女孩子感興趣的?我的記憶裏,好象你在這方麵是個弱智呀。”
王文彪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是嗎?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的記性好象並不怎麼好呀,我確實曾經是弱智,不過自從你的介入後,我就徹底地改變了,你怎麼就給忘了呢?換句話說,我對女孩子的研究是從你開始的。你居然不記得,真是鬱悶。”裝模作樣地歎息一聲,“要不我們重新開始,你說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