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姍姍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狡黠地一笑,以筷子指指龍蝦段,“我最喜歡的就是這東西。”說罷故意不言語地盯著王文彪等著他夾給她吃,等半天見其沒反應,隻好直接向他提出,“哦,我說你是木頭呀,我的意思夠明白了,你得夾給我吃。”
王文彪這才反應過來,夾一塊龍蝦段送進她的嘴裏,“真的用得著這樣嗎?我總覺得不怎麼衛生呀。”
蘇姍姍嗞嗞地笑,“真是個迂腐子,要說不衛生,接吻最不衛生,你即使沒經驗,銀屏上的接吻鏡頭總見過不少吧。不是一句口頭禪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女孩子就喜歡這樣。所以你別管衛不衛生,要是在這方麵太講衛生的話,恭喜你,你被淘汰了。”
這話讓王文彪似乎茅塞頓開。於是越發地迎合她。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怪怪起來。
蘇姍姍撒嬌地以筷子指著盤子裏的白節嚇,“說實話,最好這一口,就是蝦皮太麻煩,也就懶得吃了。”
王文彪會意地趕緊夾上一個,去掉頭和皮用手送進她的嘴裏。蘇姍姍用嘴慢慢把蝦肉*的同時,把王文彪的手指也給*了。
此舉讓王文彪很有些心驚肉跳,臉也有些發熱。與蘇姍姍對視了一會兒,不由得心裏更緊張,不知道自己都胡思亂想些什麼,連忙低下頭避開了她的目光。這樣和她呆在安靜的空調房間裏,總會不時有些莫名的緊張。而她似乎根本就不想放開他的手指,這讓他心中忍不住有些異樣的感覺。
蘇姍姍微笑著,“這是我有生以來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
這顯然是句極具挑逗性的話了,弄得王文彪心裏越發地癢癢,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好?幹脆盯著她傻笑。
見王文彪紅著臉蛋不發話,蘇姍姍幹脆也不說話了。張嘴放開他的手指,拿起酒瓶不停地給王文彪和她自己杯子裏添著酒,似乎已經忘了先開始說好的少喝一些的話,而且她喝得很猛。
王文彪想勸她,但卻不知為什麼,總是說不出口。王文彪隨之感覺體內一陣熾熱,預感可能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盡管王文彪覺得完全有能力阻止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卻沒去那麼做,而是盡力迎合著她。
不知不覺居然喝掉了大半瓶酒。盡管那味道著實讓王文彪不敢恭維。當蘇姍姍拿起酒瓶準備滲酒的時候,王文彪終於忍不住攔住了她。她說話已有些含糊不清,他怕她醉了。女孩子醉得樣子確實不怎麼雅觀。“你不能再喝。”他說。意欲奪下她手裏的酒瓶。
“沒……沒事,”搖晃了一下她的小腦袋,“隻是有點暈乎乎的……今天特別高……高興。你……你別攔我,醉……醉不了的。我能喝,不……不是吹,我一口氣,喝……喝爬下過仨男人。”她的臉蛋紅紅的著實很好看。
這再次讓王文彪不忍心奪下她手裏的酒瓶,隻好說:“那就再喝一杯,記住了,是最後的一杯喲。不能再喝了。”
蘇姍姍說話突然又不含糊了,“小樣,不就酒嘛,給個娘們似的。”見王文彪拿眼睛瞪她,趕緊補充道:“好好好,一杯就一杯。”發覺王文彪仍握著酒瓶,用勁拉一下,“快放開呀,說好一杯的,你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