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小櫻也發起狠來,“我就跟定你了,別想甩掉我。別廢話了,開始吧。”見王文彪仍無動於衷地站著,推他一把,“發什麼呆?快些護著我呀。”
王文彪隻好伸出手來將其護著,然後慢慢把她往下放。放到極限的時候,她再次叫起苦來,然後懇求道:“今天就這高度行嗎?你也說過心急吃不得熱湯圓,咱們慢慢來,總會完成任務的。”
由於這話說得合情合理,王文彪自然是隻有違心地答應。同時又不能就此便宜了司馬小櫻,他得讓她在這個極限上多受些罪。微笑著回答她,“好好好,我這人特通情達理的。既然你這麼說,就依你。條件是你必須在這個姿勢上保持十分鍾以上。如果這個條件也沒法滿足的話,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這條件不僅是苛刻,簡直就是惡毒,司馬小櫻望望他,隻有豁出去了,“好,就這麼定了。”她果斷地回答。
不過真正做起來,王文彪才發覺這麼做不僅苦了司馬小櫻也把自己給套了進去。正是烈日當空的時刻托著一個百多斤的大活人,是個十足的苦差事呀。好在司馬小櫻選擇了一個樹林濃密的好地方,把強烈的陽光嚴嚴實實地遮擋在了茂密的樹冠上。這才得已少出些汗水。
而就那麼單調地托著一個大活人,王文彪總覺得太過於枯燥,護著護著自然就有些心猿意馬來,隨之目光就在司馬小櫻的身體上遊離起來。當其遊離到她的胯部時,王文彪猶如突然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不已。
雖然司馬小櫻的身體形狀離標準的倒V型還差那麼一點點,但是在外行的眼裏也可謂是標準的了。加之穿的又是緊身練功短褲,其製高點就顯得極其打眼。看得王文彪有些神魂顛倒了。為讓自己不至於犯錯誤,王文彪明智地選擇了把目光移開。
偏偏在此時,司馬小櫻突然來上一句,“老王,我想尿尿,這個請求應該得到批準吧?”
此話來得太不是時候,王文彪正在想避開製高點,她卻偏偏來上一句與製高點緊密相關的話題,讓他不得不把已移開的目光重新回到她的製高點上。然後就邪惡地想,如是就讓她這樣尿尿的話,那簡直就是打高射炮,其境該是多麼地壯觀呀。不知何故竟然就脫口而出來,“好呀,你就這樣尿吧。”
此話一出,王文彪才知犯下了大錯誤,本想說聲道歉的話來加以補救的。尚未來得及開口,司馬小櫻搶先說了,“真有你的,這麼餿的主意也想得出來。你真夠壞的。”
王文彪本以為會挨上她一陣機關炮似的猛力抨擊的,沒想著她似乎並不怎麼在意。膽子越發地大起來,“人不怪絕後代。我說的是真話,要是你真能這樣尿尿的話,說明你有潛力。一切皆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