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彪回應著她的吻,同時雙手握緊她的兩個乳頭,居然沒帶乳罩呀。由於嘴被含著,無法喊出來,王文彪就以揉捏來表達其興奮。
這一揉捏雖然弄得美女叫痛,然而在美女叫著:“壞孩子,你就不能輕點。”的同時,身體的反應越發地強烈,猶如火山暴發一般。“你真爽,你真壞。”美女叫著自己動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身體隨之象蛇似的扭動起來。“親我,親我,”她拿起自己的乳頭送到他的唇邊,“聽見沒有?親呀。”
王文彪趕緊吮著她的乳頭,雙手則掀起她的運動短裙,接著插入其比基尼內直奔主題。捏著的則是滿手的滑滑的粘粘的濕潤。
她的水簾洞已經開閥放水。讓他的手這麼一插,越發地洶湧。同時由於他插得過猛,讓她忍不住再次叫聲,“輕點,痛。”身子扭動得越發劇烈。然後以因潮紅而滾燙的臉蛋頂著他的下巴問:“寶貝兒,喜歡姐姐嗎?”
王文彪點點頭糾正道:“不是姐姐,是妹妹。”
美女:“是姐姐。我是實習醫生了,你才大四,當然是姐姐。”
王文彪:“看得出,是妹妹。我讀書遲。”
美女:“不用爭,報出你的出生年月日來不就清楚了嗎?”
王文彪:“這主意好,女士優先,你先報。”
美女捏他鼻子一下,“少在我麵前耍心眼,就你那點花花腸子,我清楚的很。你先報。”
王文彪:“既然這樣,公平起見,我喊一、二、三,一起說出來。”
美女再次捏他的鼻子,笑道:“這主意不錯,喊出一、二、三,誰不說出來,誰是小狗。”
兩人拍一下手,異口同聲叫聲,“耶。”定了下來。
然後王文彪開始數數,“一、二、三。”
三字剛一出口,兩人異口同聲報出:“一九八八年八月十五日。”
原來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呀,“真是緣分。”兩人又異口同聲地喊出來,然後再次拍手叫聲,“耶。”彼此皆顯得異常興奮。
美女首先脫掉全身的衣服,卷曲在他的身子裏抱著他的頭,“寶貝兒,你不覺得這一切都是天意嘛?”
“天意?”王文彪顯然一時沒領悟她的意思,“此話怎講?”
美女壞壞地笑,一隻手仍然抱著他,另外一隻手則突然捧著他那噴水的龍頭,露出一臉的挑逗,“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王文彪仍然顯得有些慒,“我愚鈍,你就不用打謎語,直說吧。”
美女把他的龍頭送到自己的花邊,“請君入甕,你該明白了吧?”
王文彪剛才的一切表現純屬是衝動,而此時要他來真的,他不僅沒有一點點思想準備,而且有些後怕。他趕緊推開她的手,把身子轉向一邊,“也就是鬧著玩一下的,不能當真的。”
美女露出一臉的憤怒,“這種事能順便鬧著玩嗎?”強行把他的身子搬動過來麵向她,“我們都那樣了,你來句幹脆的,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