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你的酒呀,不用害怕,這雖驚險,但我們的心是一生一世的相連,又怎麼會受這血咒的折磨。”軒轅止端起酒,放到了嘴邊,見杜霖霜遲遲不拿酒,笑了起來,拿過手,放到了杜霖霜的手裏。
也許是軒轅止自己弄出來故弄玄虛的,雖然她來金龍國的時間短,但也有小半年了,金龍國的什麼事她不知道,什麼血盟血咒,她從未聽說。
這樣想著,杜霖霜的心安了,手也接過了合巹酒。
軒轅止大笑著,飲下了合巹酒。
杜霖霜,也慢慢的飲下了。
“好了,合巹酒已畢,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也該去過我們的美好去了。”放下合巹酒,軒轅止抱起杜霖霜,朝喜帳下走去。剛走到喜帳下,軒轅止的腹中突然絞痛起來,那痛,就象萬把鋼刀在紮似的,軒轅止受不了了,抱杜霖霜的手也手軟了,杜霖霜的身子滾落到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不可能呀。”軒轅止手捂著肚子,斜眼望著喜桌上的合巹酒。
“有什麼不可能,你這酒杯,可是我花了十天功能專門特泡的,即有消魂散的毒在上麵,也有軟筋散的毒在上麵。告訴你,過會兒,你的武功就會全失,不出半盞茶,你的命也會沒了。”望著軒轅止的樣子,杜霖霜臉上的醉笑沒了,臉也變得極為冰冷,極為可怕。
“你說什麼?”軒轅止楞住了,剛才,他可能沒懷疑這個,對杜霖霜,他早已經釋放出所有的愛,他也早就認定,杜霖霜也對他也釋放出了所有的愛,加害他的事是斷然不會做的。他剛才隻是懷疑血盟之事,其實,金龍國情盟之事根本沒有,是他突發其想想出來的,為隻為證明情濃意重,永世難棄。新婚之夜起血盟,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他以為衝撞了上天,上天對他有了懲罰而已。
“你剛才是在說笑的,對嗎,我心如明鏡,隻照伊心間,這一點兒,你是明白的,是明白的,你對我,也是如此。”軒轅止忍著劇痛,奔向了杜霖霜,扣住了杜霖霜的胳膊,疑問著。
“我明白什麼,對你這個謀權貪位的惡人,我什麼都不想明白。”冷冷的,杜霖霜推開了軒轅止。
“什麼,由始由終你從未相信過我,更別說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起的每一個誓。”軒轅止後退,怔悲地望著杜霖霜。
“對,我不但不相信,還對你說的每一句話覺得惡心。”杜霖霜冷冷的。
“什麼,你說什麼,你居然用惡心兩字形容我。”一下子,軒轅止的心被杜霖霜傷到了極點兒。
“軒轅止,收起你的鬼話吧,杜霖霜是朕的人,她的心由始由終都放在朕的身上,她豈會被鳥話騙心?”清逸竹舍外,燈籠火把,一身龍袍的軒轅鈺和身著銀甲的郭浩然與楚羽寒站在鎧甲鮮明的禦林軍前,無論是軒轅鈺,還是郭浩然、楚羽寒、以及他們身後的禦林軍,個個都精神百倍,威氣十足,就象飛天神將般。
“原來,由始由終你都是在騙的我,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的話,為什麼,為了你,我真的放棄了大好河山,放棄了心中所有的怨與不滿,你為什麼總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腹部更加的痛了,軒轅止捂腹的手都快掐了進去,望杜霖霜的眼更加悲氣,身子也有些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