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虎嘯眼神一凝,口中念念有詞,隻見光芒一閃,他的手中瞬間出現了一把巨大無比的戰斧。這把戰斧通體漆黑,斧刃閃爍著寒光,斧身上更是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之氣,仿佛曾經飽飲過無數敵人的鮮血。
“一起上!速戰速決,解決了他們!”季虎嘯一聲怒喝,率先揮動戰斧朝著嚴妄、陳玄劍等人衝去。
麵對來勢洶洶的季虎嘯,嚴妄、陳玄劍等人不敢有絲毫大意,紛紛施展出各自的絕學,嚴陣以待。
而周圍原本還在圍觀的百姓們見狀,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如驚弓之鳥般四散奔逃,眨眼間便跑得無影無蹤,隻留下一條空蕩蕩的街道,顯得格外冷清寂靜,仿佛在默默等待著這場風暴的降臨。
“玄前輩,我們要不要出手幫他們解決掉這些家夥?”傲封眉頭緊皺,一臉焦急地問道。
玄老輕撫胡須,微微一笑,淡定地說道:“不必著急,已經有人來了。”
話音未落,隻聽得一聲怒吼響徹雲霄:“放肆!竟敢對我真武神山的弟子動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嗎?”伴隨著這聲怒吼,一道白色身影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至,瞬間出現在陳玄劍等人身前。
來人周身靈力湧動,宛如實質,隻見他猛地揮出一拳,強大的靈力瞬間凝聚成一隻巨大的拳頭,帶著排山倒海之勢狠狠砸向正撲過來的水淵和季虎嘯。
水淵和季虎嘯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得措手不及。兩人隻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迎麵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飛出去。接連倒退數十步之後,兩人才勉強穩住身形,但眼中卻充滿了驚愕與憤怒之色。他們死死盯著眼前這位不速之客,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閣下何人?”水淵緊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來,他的雙眼幾欲噴火,心中對於這位突然冒出來、將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切全盤打亂的不速之客簡直是恨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隻見那道白色的身影不緊不慢地轉過身來,終於顯露出其廬山真麵目。此人麵龐剛毅而威嚴,猶如刀削斧鑿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本座乃是真武神山外門長老——白禦!爾等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真武神山的弟子出手,莫非當真以為自己活得不耐煩了不成?”他的聲音低沉而雄渾,在這片天地間轟然回響,仿佛能夠震碎人的靈魂。
聽到這話,季虎嘯不由得冷哼一聲,滿臉怒容地反駁道:“哼!少在這裏血口噴人!分明是你真武神山的弟子率先傷害了我們的愛子,難道說你真武神山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
白禦長老麵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冷若冰霜,仿佛能瞬間將人凍結。“講理?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也配和本長老講道理?”話音未落,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驟然從白禦長老身上噴湧而出。
下一刻,他毫無保留地釋放出金丹七層的恐怖威壓,磅礴如海的威壓如同一座沉重無比的山嶽般壓向眾人,令在場所有人都感到呼吸困難,雙腿發軟,幾乎要站立不穩。
盡管麵對如此駭人的威壓,水淵的眼中還是飛快地閃過了一絲忌憚之色。然而,他依舊強裝鎮定,硬著頭皮說道:“白長老,這裏可是天劍宗的地盤,可不是你真武神山的地盤,還由不得你在此撒野!”
白禦長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至極的笑容,語氣冰冷地緩聲說道:“本長老就是撒野了,你們能怎麼樣。”話音未落,他身影消失,下一刻已經出現水淵和季虎嘯麵前,緊接著就是一拳轟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