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聖凡拿出剛剛得到的那份情報以後，顯然一下子就將王哲製服了。王哲現在老老實實的了。
蕭聖凡很滿意現在王哲的態度。這樣才對嘛。
他從王哲口中問出了許多司空家的秘聞。比如除了小姐和主母，還有四位是司空家真是主事的人。其中一位正是王哲的上司的上司，也就是負責司空家情報收集和暗殺的負責人。其他三位是負責人員訓練的總教官，一位負責執法的執法官。一位負責對外執行任務的大執行官。
應該說，司空家采用的是類似與朝廷的稱謂。
蕭聖凡眯起眼睛。司空家是野心太大了還是原本就是皇室勢力呢？蕭聖凡注意到這一點提起來的時候，王哲都會很小心翼翼的避開。看來還是有什麼內幕在瞞著蕭聖凡。
不過初次交鋒就能有這樣的收獲，蕭聖凡其實已經很滿足了。
問了司空家的時候以後，蕭聖凡有問及了在那些煉丹童子的情況。王哲對這些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一些事情說得很詳細。即像是在講笑話又像是在做評價。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麵，王哲還是很有天賦的。起碼他在說別人壞話的時候說得理直氣壯，讓蕭聖凡也是有些信服，而且不會產生厭惡的感覺。
蕭聖凡一邊記下自己暗中注意的那幾個人的情況，一邊暗歎王哲口才不錯，很適合當外交官。
有個細節引起了蕭聖凡的注意，那就是林書畫現在居然每天都早出晚歸，不曉得在幹什麼。蕭聖凡不動神色的留了神，準備關注一下。
烈日當頭，時至晌午，才鍛體九層的王哲鼻尖有些冒汗了。蕭聖凡卻依舊優哉遊哉的模樣。
這個細節讓王哲心中一動，這位該不會已經到了先天了吧？
這個想法嚇了他自己一跳。蕭聖凡才十七八歲，這樣的年紀難道就已經先天了嗎？不過也難說，著小子精明的不像個十七八歲的人，倒像個老狐狸。
於是王哲好奇的問道：“蕭兄，敢問你是鍛體幾層？”
蕭聖凡大大方方的告訴王哲：“用煉丹童子的身份就是鍛體九層。用一些暗中的身份就是先天。”
果然！王哲暗道一聲僥幸。幸虧自己沒有動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想法，不然肯定會死的很難看。
蕭聖凡見王哲又是羨慕又是警惕的表情，忽然開口道：“王兄，你在司空家待遇如何？”
王哲一愣，然後照直說了：“每月有五枚金幣。”
在這個世界，一個金幣賣饅頭的話大概能買上數千。這樣算來，王哲的收入在普通人眼中算是高的了。可是蕭聖凡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王哲不是那些為了生計而奔走的普通人，他是一名修士，他要修煉。
而修煉，就要花錢。兵器需不需要花錢？一件凡鐵就能一兩枚金幣，寶器要上百，靈器要上千。天材地寶需不需要花錢？普通幾個藥方加起來也要一枚金幣，一些百年藥材要數百金幣，藥效最佳的千年和萬年藥物動輒就要上萬金幣。若是修煉了一些輔助之道，比如咒符，比如陣法，哪一樣不是燒錢？每個月區區五個金幣，夠幹什麼的？
蕭聖凡臉上浮現古怪的笑容：“那王兄覺得夠花的嗎？”
王哲苦澀的搖頭道：“蕭兄何必明知故問？”
蕭聖凡這才幽幽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我可以每個月給你一千金幣。然後會給你一些足夠分量的藥材助你。要是你想要功法的話，我也能幫你找幾本。”
王哲怦然心動。但是他畢竟還是有理智的。他問道：“蕭兄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