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紅陽心中著實有些嗔怒了。她沒想到蕭聖凡心中居然如此想她。想她林紅陽千年前便是禍國殃民,無論從樣貌或是手段,無一不是上上之選。到了這個小男人這裏,居然就隻剩下年紀了!真是豈有此理?!
話說修道之人原本就已經無視年齡的問題了,到了林紅陽這個曾經時間更是無法再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但是女人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哪怕時間對她們沒有了影響,她們依舊不喜歡別人問她的年齡。一問就像觸到了她的逆鱗一樣能讓她暴跳如雷。
所以當她知道蕭聖凡此刻所想的時候,出手懲戒蕭聖凡的時候便下了幾下子狠手。蕭聖凡肩頭的衣服被打的裂開了,裏麵的血肉也被打的皮開肉綻。蕭聖凡悶哼一聲,卻不敢還手,隻能苦哈哈的看著林紅陽,希望她能立馬停止下來。
林紅陽打了幾鞭子終於消了火。
蕭聖凡不明就裏,林紅陽停下來後也不敢說什麼,生怕一不小心再次說錯話被林紅陽鞭打。
林紅陽看著蕭聖凡一幅委屈的小媳婦樣兒,不由火氣頓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蕭聖凡隻好跟著傻笑,但是心中卻是什麼也不敢想了。
林紅陽一笑過後,立刻重新板起臉來:“你服是不服?”
蕭聖凡哪敢說其他的,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道:“服,服。師叔懲罰的對。師侄巴不得天天聆聽師叔的教誨,被師叔指正錯誤。”
林紅陽哼了一聲:“說的真好聽。那好吧,這就算你過關了。我來問你,你知不知道你錯在哪裏?”
蕭聖凡剛聽著林紅陽說饒了他以為這一關就過去了。沒想到林紅陽居然還要接著問他錯在哪裏。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誰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蕭聖凡苦著臉,趕緊作了一揖:“這個……師叔,能不能提示一下?”
林紅陽見蕭聖凡這樣窘迫,心情好了起來,也不願再多糾纏蕭聖凡剛才心中的想法。瞥了瞥嘴:“剛才你在心中想我什麼?”
蕭聖凡一驚,皺著眉頭,表情不滿,反問道:“師叔,您又窺視我的心思?你不是說不再窺視了嘛?”
這個事情絕對關鍵,誰能受的了有個身邊的人老是能看透自己的想法,這樣自己還有什麼隱私可言?蕭聖凡為了爭取自己的獨立的隱私,不得不在這件事情上和自己一向尊重的師叔強硬一把了!
林紅陽自知理虧,但是想起來剛才蕭聖凡心中所想,還是憤憤然不能徹底釋懷。於是也跟著強硬起來爭鋒相對的說道:“若不是你說我壞話,我豈能感應到你的心事?”
蕭聖凡咬牙道:“師叔,那個念頭絕對隻是一閃而過,若不是你隨時探視我心事的話,絕對無法察覺這條心念的!師叔,你怎麼解釋?”
林紅陽聽著蕭聖凡居然抓住了絕對的證據,氣勢一弱,然後眼珠一轉,笑道:“師侄,話不能這麼說。凡是與我有關的心念我的感官都是很敏感的,若不是你想著我的壞話,我怎麼會聽到?”
蕭聖凡皺眉說道:“師叔,您覺得這樣強詞奪理有意思嗎?我們誰不知道探聽別人心念的原理?大家明人不說暗話,師叔,您還是和我說些切合實際的吧。”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大,生氣的跡象已經很明顯了。
林紅陽扁扁嘴:“真是的,沒意思。不就是看了你的心思嗎?至於這樣嗎?”又小聲的嘟噥道,“小氣鬼。”
蕭聖凡被氣得啞然失笑。做了壞事居然還能這樣理直氣壯的怪別人不好,師叔的臉皮和心境也是相當值得他學習的啊。
林紅陽又窺視到了蕭聖凡的心思,見他在心中這樣說自己,心中不由臉紅。但是表麵上已經是那副精明平淡的樣子。
蕭聖凡說道:“師叔,我們還是討論天師門的問題吧。”
林紅陽心道,你小子心中罵我,這豈是能隨便揭過的?她咬住這個話題不放:“不行,你說我壞話,不像我道歉就想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