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死哪去了。”
“來了來了,少爺何事?”一個青衣小冒的仆人提溜著腰,急急答道。
“怎麼了,沒事就不能喊你了,少爺我想你了。”床上一個有些小混混模樣的青年人說道。
“哎喲,爺您就別為難我了。您也不是不知道小的現在還是童身呢。”劉忠見了少爺現在就像是見了蒼蠅一樣煩,像這種女人聽著都嫌惡心的話,已經記不清這是這位花花大少第幾次說了。
“去你的,少爺我看上母豬也不會找你這樣的。在我重病的這些日子裏,除了我娘來看過我就沒有其他人來過嗎?”床上的男子看起來起色是虛弱了些,不過身體倒不是嬌弱,不知道得的什麼病。
“這些日子,除了夫人還有方姑娘來過,不過……方姑娘就來了一次。”劉忠說的怯怯竟是有些怕了。
“那我爹呢?”
“老爺重務在身,抽不開時間。”
“哦,知道了。你去給我找幾個丫鬟過來,記得要漂亮的。”床上的男子一臉淫光,令人生寒。
劉忠聞言,撲通一聲跪倒在在地,痛呼道:“少爺,你就饒了小的吧,即使真的想…這青天大白日的你不是為難小的嗎?再加上老爺嚴令若是少爺再幹些拈花若草的勾當……”
“嗯…”
“哦,是再幹些才子佳人的雅事,小的就要卷鋪蓋走人了。”劉忠平日裏夾在這父子兩間也是受驚了委屈,兩邊是一個都得罪不得,都得巴結。
“少爺我要起來,找人來服侍我。你要是不想去,要不就你來得了。”
“啊,哦知道了,小的笨手笨腳怎敢服侍少爺著衣梳妝,小的這就喚丫鬟來。”說完急急出去了,竟是一刻也不敢再待下去了。
這年頭前世工作不好找啊,劉旭大學畢業後思略良久還是操起老本行,投身到高風險高回報的黑社會行業中,從業幾年雖說臨陣逃脫的事幹了不少,但是為人講義氣,說話靈光,腦子好使,無論教中兄弟還是本人的自我感覺都還良好,可是應了那句話出來混的遲早要還得。這小子平日裏激靈得緊,可就是一碰到靚妹就犯渾,為了救大哥的女人這小子竟然獨擋十餘混混,力挫對手,不過終因寡不敵眾丟了自家性命。
教中兄弟知道了這件事無不視他為忠義之楷模,講義氣之典範。為此,兄弟們還特意在教中立了忠義牌,而第一個寫在這上麵死人的名字就是劉旭。不過據這小子後來回憶,當時他是看到這個妞很靚,至於是誰的女人已經不重要了,隻要自己把她救了這妞就是自己的了,劉旭深信這一點。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小子卻因此一命嗚呼,魂歸西天了。不過說來也巧這小子魂魄歸散之日,正值暴雨降臨,閃電雷鳴,烏雲蔽日,值此天時地利這小子魂魄竟然跨了時空,附身在這本來奄奄一息的劉小王爺體內。
要說這劉大公子平日裏操勞過度,這精神盡頭全然輸給了這個現代來客,硬生生的被現代劉旭給搶了身體,隻留了記憶,魂魄早已散去。
劉旭經此激烈搶奪也是累了個半死,歇了幾日才漸漸轉醒。他這一醒整個劉府為之震動,慟哭之聲一時是震天動地。要說這哭得最真心實意的怕是劉旭的母親了,劉家就這麼一個獨苗,兒子醒了香火得以繼傳,這作母親的能不感動的留下熱淚嗎。不過劉府上上下下的家撲們估摸著都懷著和劉忠一般的心思:這位小祖宗醒了,怕是他們的好日子也走到頭了。
劉旭剛醒來那會兒著實是下了一跳,光被他娘摟著謝天謝地的謝了半天,不過劉旭心中卻是感動的,要說劉旭前世對什麼最渴望,恐怕除了金錢和美女就是對這血濃於水的親情懷有無比的急盼與熱忱了。因為在劉旭上大學的那年南方發生了地震,帶給他的是抹不去的痛。父母雙亡的命運一直折磨著這個看似爽朗的漢子,隻有他自己知道,睡夢中的自己眼角時常掛著淚水。而這次,在這裏他又體會到了這種被人摟在懷裏嗬護,照顧的溫暖。
不過,在劉旭看來這個身體的主人劉家小王爺的名聲簡直是臭名昭著。有些令人深惡痛絕的人,還有人去罵他去關注他,是因為人們還認為他是個人,還是能懂人情世故的;而有的人深惡痛絕已不足以來概述他的罪行,人們見了已不再評論,因為這種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對牲口是沒有話可說的,而不幸的是劉家少爺正是後者。
劉旭一直自認淫|蕩,不過與這劉小王爺相比才知道真正的強淫是隱藏在古代的。這劉家少爺在大病前還不忘為自己連逼帶哄的霸占了一房小妾,之所以說是小妾,是因為這劉家少爺還沒有正妻,而這正妻都是由父母之約,明媒正娶的大家閨秀。而這方佳雨隻能算是這劉家少爺耍潑賴來的,名義上隻是小妾的身份。不過根據這家夥留給自己的記憶,這小子是看上了方佳雨的才情和那令人血脈噴張的豐腴的身材。罪過罪過,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兄台大可放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