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當然好奇了。”舒泰爾如實回答說:“我得到這本手劄時也不過二十多歲,那時候年輕精力旺盛,所以就找了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準備一起去探險,其中就有波斯頓這個老不死的。”說著就看想波斯頓。
波斯頓點點頭接著話題往下說:“那時候我們幾個都年輕力壯,在裏麵我的歲數最大,而且當時我已經是大魔法師了,所以就由我擔當隊長,我們總共十個人,其中四個是合格的龍騎士,他們都有自己的坐騎飛龍,真的那時候飛龍還是經常能見到,可惜後來人們的亂撲亂殺造成現在飛龍蹤跡罕見。”說到這,波斯頓非常無奈的搖搖頭。
舒泰爾拍拍老朋友的肩膀,接著說:“那個神秘的大陸與我們這相隔一片遼闊無邊的大海,我們不可能乘船過去,海族不會放任我們人族擅自從他們頭頂經過,雖然人族合海族一直保持商貿交易,但是那隻限於雙方的邊界線上,涉及到各自的領土問題,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阿蘭多有點不明白,問道:“那麼當年阿布其是怎麼到達那個神秘的大陸,他不是就跟海族人合作通過水路到達那裏的嗎?”
波斯頓笑著說:“你可知他當時救下的海族人是誰嗎?”見阿蘭多搖頭表示不知道,波斯頓才說:“那可是後來海族的巨頭之一,湖藍鯨族族長之子,由他帶著阿布其,在海中還有誰敢阻撓?”
舒泰爾接著說:“我們沒有辦法從水路通過,隻好達成四名龍騎士的飛龍從天空通過,不過飛龍的體力也是有限的,我們隻好見到島嶼就落下去休息,就這樣,經曆了半個多月的時間才踏上那個神秘的大陸,而我們付出的代價則是失去了四名夥伴,其中有一條飛龍。”說到這,舒泰爾不由得有些傷心。
波斯頓見舒泰爾情緒激動,接著回憶道:“我們的出現引來那個大陸不少強者的注意,甚至有人專門找上我們要求比試技能,好在他們隻是想比試,點到為止,並沒有過分的舉動,說實話,那些人令我們很是驚奇,他們都不會魔法和鬥氣,有的隻是一些他們稱之為武術和道法,即便如此,我們也是敗多剩少。”
舒泰人聽到這來精神了,興奮的說:“我當時和他們一位年輕人比試,好家夥,那人的伸手敏捷,絕對比任何盜賊和殺手要快得多,他們拚的不是鬥氣和力氣,而是耐力和靈活的套路,他們可以後發製人,看你出招,立刻就會找到你的空門攻擊,害得我隻有招架之力毫無還手餘地,好在我當時的鬥氣已經練到頂峰,最後還是憑耐力戰勝了對手,不過我很佩服他,倘若他的耐力夠強,我想在咱們這個大陸,沒幾個人可以戰勝得了他。”
波斯頓點點頭說:“是啊,那些人不但體術比我們更加精悍,就連道術比我們魔法還有過之而不及,我的對手就是一個自稱道士的中年人,我倆對戰,就在我默念咒語之時,人家手中變出一張黃紙,上麵用紅色的墨水畫著畫。”
阿蘭多伸手打住波斯頓的話,有點激動的說:“你說的黃紙,他們應該稱之為符吧?”
波斯頓驚訝的看著阿蘭多說:“對,他們說那黃紙就是符,這個好像《阿布其遊記》裏麵沒有提起過吧?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蘭多此時已經興奮的過了頭,一時竟然不自覺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舒泰爾贈送的寶劍,在帳篷裏就開始舞了一套劍法,如此令舒泰爾和波斯頓大驚,阿蘭多的套路雖然和當年見到那些人的不太一樣,但是同樣走的是快,準、狠的路子,基本上大同小異。
練完一套劍法,阿蘭多收功看向兩個如同老年癡呆症的老家夥,半天舒泰爾才緩過神來,激動地站起身來,拉住阿蘭多的手說:“你怎麼會這些體術的?簡直太神奇了,快坐下來跟我們說說。”
阿蘭多將寶劍從新收回儲物戒指中,盤膝坐下說:“先別急的問我,你們的經曆還沒講完,等你們講完了,我在告訴你們。”其實阿蘭多練完劍術就有點後悔,自己幹嘛這麼衝動,這麼早就把自己的老底交代了。
舒泰爾用手指點著阿蘭多笑著說:“行,先叫你聽完,當年不但我們幾人比武,就連和我們同去的飛龍也和哪裏的飛龍也大戰了一場,那場麵絕對精彩,遺憾的是,我們的飛龍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他們的飛龍不但擁有傳統的龍炎技能,更有各自的魔法屬性,就算肉搏戰他們的利爪也是無堅不摧,實在厲害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