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至此一聲都沒吭,阿蘭多暗伸大拇指,果然夠有骨氣的,卡卡爾將中年婦女綁好後,直接拋到地上,順便還給了幾腳,要不是阿蘭多及時阻止,就卡卡爾那恐怖的大腳丫子,再來兩下,中年婦女非當場撂挺不可。
阿蘭多將板凳放到中年婦女麵前,坐下後翹起二郎腿,悠閑地取出一支卷煙點著,微笑地說道:“說吧,是誰派你來刺殺我的。”
中年婦女雙眼透過遮住臉麵的長發冷冷瞪著阿蘭多,情緒非常平靜的說:“你是怎麼知道我要刺殺你的,我自問計劃萬無一失。”
“哈哈哈。”阿蘭多大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反過來倒問起我了,把頭抬起來,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樣的人。”
中年婦女冷哼一聲將頭扭到另一邊,卡卡爾二話不說上前揪住中年婦女的長發,直接像打繩結一樣,在中年婦女的後腦勺綁了一個死扣,這下中年婦女的麵孔全部暴露出來,還真是一個中年女人。
女殺手長的還不錯,隻可惜左臉有一條疤,從嘴角一直到耳根,看上去非常恐怖,這時女殺手用眼睛狠狠的等著阿蘭多,眼神裏透出恐懼、痛恨和絕望。
阿蘭多搖搖頭說:“你不用拿這種眼神看著我,你既然不回答我的問題,那我先告訴你,我是怎麼看破你的計劃。”阿蘭多又吸了一口煙,將煙屁股丟到地上踩滅才繼續說:“首先,你找上我,從始至終都以長發遮麵,這就引起我很大的猜疑,試問你見過有誰整天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然後跟你來到這,按你的話,床上的孩子是你的兒子,可是當我給她灌糞湯時,我想任何一個母親都不可能不上前阻止,而你不但沒有阻止我,甚至連問都沒問一聲。”
阿蘭多又取出兩支煙,扔給卡卡爾一支,卡卡爾接住煙直衝阿拉多嘿嘿傻樂,阿蘭多給自己點著將火折子交給卡卡爾,深吸一口煙後看著女殺手說:“其實以上兩點並沒有使我完全懷疑你,說實話,世界上粗心大意的母親很多,甚至還有對自己親骨肉的生死毫不理會的也大有人在。”
端起桌子上那碗白開水,阿蘭多說:“最終叫我有所提防的是因為這碗水,我是幹什麼的?我是醫生,你在碗裏下毒也要選一種無色無味的毒才行啊,這碗水裏有一股淡淡的腥味,雖然非常清淡,可是卻滿不過我,我想床上的孩子也不會是你的吧。”
“夠了,不用再說了。”女殺手終於受不了阿蘭多的嘲弄,心灰意冷的說:“沒想到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行醫者竟能識破我這計劃許久的刺殺行動,反正就算你放了我,我也沒有活路了,索性說出來,也好死地輕鬆。”
女殺手看著阿蘭多說:“我想喝口水。”
阿蘭多示意卡卡爾給女殺手端來一碗涼水,卡卡爾沒好氣的給她灌下去,女殺手歎口氣繼續說:“自從上次我們暗夜刺殺你沒有成功,結果處處被官府打壓和追殺,雖然獵隊已經撤回對你的刺殺任務,但是我們不甘心,如果我們忍了,以後就沒臉在殺手界繼續混下去,於是上位領導就計劃了這次行動,這個孩子正好被我們選上,他本來就是個孤兒,我們為了叫你不起疑心就給他吃下了發黴的食物。”
說到這,女殺手卻笑了起來:“可惜我這組織裏的頭號殺手竟然栽在一個無名之輩手中,說出去就算不被笑死,也永遠抬不起頭。”
阿蘭多搖頭問道:“你為什麼見到我時不出手,那個時候我一點防備都沒有,應該是最佳時機。”
歎口氣後,女殺手搖頭說:“你是沒有防備,但是你身邊的人卻用氣機鎖定我的任何舉動。”說完女殺手看向始終站在阿拉多身後的影,並且好奇的問:“請問閣下是什麼人?”
影冷冷的說:“想知道我是什麼人?以你的資格還不配。”
女殺手點點頭,扭動了一下身體,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也是名殺手,而且已經是刺客,等級甚至更高,有你在恐怕暗夜任何針對他的行動都不會輕易成功。”
說到這那殺手苦笑了一下,不過當她的目光望向已經漆黑的窗外時,眼中有燃起了精光,扭過頭對阿蘭多說;“雖然我的行動失敗了,不過今天你們要想離開此處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阿蘭多皺著眉頭看了看外麵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女殺手突然瘋狂的笑道:“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暗夜這次行動隻派來我一個人嗎?哈哈哈。”女殺手笑著笑著突然抽啼起來自言自語地說:“原來我隻是一名棄卒,隻是誘餌而已。”
阿蘭多還是有些不明白,影在一邊說道:“現在外麵應該有很多殺手等待我們,隻要我們一出此門,他們就會發動全麵攻擊,看來這個女殺手是被他的組織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