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無恥啊!慢說你能不能穿起這神甲,就是你能不能從我身上把扒走這還兩說,居然還有強盜強搶別人的東西,硬說有德者居之,那天下土匪盜賊,是不是都可以稱為正義之師,有德之師?”防備的眼神警惕著四周,卻沒有發覺,緊緊跟在自己身後的心蘭似有若無的脫離白玉堂的保護。
三兩句,把皇帝老兒給說成了無情無義的強盜,這無疑是將莫愁帝國的國威放置於地上踩踢。
可把皇帝老兒給氣得胸口高低起伏,眼睛正好看見心蘭脫離了白玉堂的保護範圍,“給我拿心蘭,聯今天就讓你知道,辱聯者,殺!”
可把白玉堂一驚,猛的回頭,卻見心蘭已經脫離了自己三米遠,這樣的距離可以說很近,但相對敵高手而言,這絕對是一道生死線。
十數個近侍繞住白玉堂,其他人撲向心蘭。
突然,所有人愕然,此時心蘭手中正拿著一把刀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可讓白玉堂亡魂皆冒,要不是有人擋著,他就要撲過去。
“陛下,心蘭有罪!但還請陛下看在先皇的麵子,饒過依邁家族,饒過無痕!心蘭願一死,以謝陛下大恩!”淚,無聲的滑落,望著白玉堂的雙眼,充滿了哀求,似乎在哀求他離開。
“讓無痕獻出神甲,發誓永不離開皇宮,一生為聯效命,聯可以饒他不死!饒依邁有族不死。”麵對弱女子的心蘭,皇帝老兒,還是有些不舍,畢竟這曾經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最愛。
“無痕?”心蘭哀求著白玉堂。
白玉堂卻很不識象,“縱是一死,老子也決不讓那卑鄙無恥的皇帝老兒得逞,少夫人,你若是以死相救,無痕,也隻能以死相陪!”
“答應我,要好好的活著,不然我就是死,也不安心!”那充滿柔情的雙眼,被淚水給打濕了,那白晰的頸部因為激動而被利刃劃落,血妖豔的沾上了她那潔白的衣裙。
“不要!”白玉堂驚呼道,的心好疼,比自己身上的灼燒傷還疼。
“答應我!”手一用力,尖銳的利刃已經紮入了自己的肌膚裏,鮮血頓時如泉湧。雙眼裏已經蒙生死誌。
看著心蘭那堅決的表情,白玉堂的心在滴血,“若有來生,我們再繼前緣!今天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死在我麵前!你若敢一死了之,那我就會步你後塵!禦劍式!”突然,白玉堂一聲喝,一個靠近自己的武師手中的寶劍,竟然脫手飛向白玉堂,可把他給嚇了一大跳卻見白玉堂亦將劍橫在頸部!“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男兒就要有男兒的氣概,即使在麵前無法逆轉的死境,白玉堂仍然不想用自己心愛的女人來換自己的荀且偷生。
咚咚!心蘭的心劇烈的一跳,手一軟,那短刃‘當啷’一聲落在地上,幸福的淚水打濕了她的雙眼,“玉堂!”輕呼一聲,朝著朝著白玉堂奔去,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拿下他們!”此時皇帝老兒的臉黑得可怕,他算是明白了,心蘭和這個叫無痕的家夥有一腿,一股心愛至寶讓人掠奪的感覺,讓他怒級而吼。
“殺!”上百個近侍得令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