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陛下是心虛了,打算殺滅口?”目光直接十幾米外湖麵上涼亭的陛下,看來這老小子也怕死嗎!別以為一潭水就可以阻斷我的進攻。
這話登時讓陛下大怒得火冒三太,雙眼放射著恨不得將白玉堂當場殺死的光芒,“無痕,聯看你是個人才,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你,別試圖挑戰聯的耐性。”
“哼,別說得那好聽,我還真沒見過有誰像你是這樣的忍耐,軟禁不說,嚇馬威天天有!你是皇帝,想讓我們下跪,那是理所當然,我認了,就是跪幾個時晨那也沒什麼,可是你怎麼可以卑鄙的讓人用花瓶砸少夫人,以此來迫我出手!更讓人可氣的的,花瓶中你居然讓人裝著鹽水,早就把雙膝跪破的心蘭少夫人,讓這鹽水一沾,還能站得得住腳?”到後麵幾乎是咆哮著吼出來,無視心蘭那哀求的目光,白玉堂幾乎要就撲過去,把這老頭給幹掉,媽的,當個皇帝你就拽得跟二百五似的,老子要效命於你,那還不翻了天了。
“什麼?”滿眼的震驚,讓心蘭和無痕下跪,讓侍衛用花瓶砸心蘭迫白玉堂動手,這是自己的主意沒錯,這些主意說破天了,還在禮法之內,別人說不得閑話,可是在花瓶裏放鹽水那可就不是一國之主該幹的事……冰冷的臉轉向那個扔花瓶的侍衛,“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斬!”不悅的目光掃向自己的小女兒,這肯定是她的主意,別人沒這麼大的膽。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這是十三公主讓小的這麼做的,陛下饒命啊!”被拿下的近侍跪地求饒。
可把皇帝給氣的,該死的豬,看著白玉堂那嘲弄的目光,心裏的那股火頓時往外冒,“大膽!”怒喝道,“居然敢冤枉十三公主,若是再多言誅你全族!”
唰的,那近侍麵如死灰!喃了喃嘴,雙目無神的被拖了下去。
“來人,速請太醫替心蘭治傷!”
“不必了!”白玉堂出言阻止,可把陛下給氣得幾乎要吐血,白玉堂仍然非常囂張的掃視著皇帝老兒,一點都不將他放在眼裏,“不過是些許鹽水罷了,我自會解決!”鬆開扶著心蘭的左手,“雙龍戲水!”左手程爪,一拉一吸,那潭糊水竟然飛飆出一道清水,順著白玉堂那手勢而在心蘭的膝蓋四周轉動著。
“嘩!”清洗著心蘭的膝蓋。
“呼!”心蘭長長的吐了口氣,如夏日裏洗了個冷水澡一般通暢舒爽,蒙著細紗的臉上有些陶醉。
隻要是個男人,看著心蘭這樣的表情,都會大感心疼,“來人,扶心蘭入座!”陛下有些懊惱十三公主的愚昧,心裏頓時對她不喜,若是傳出去,隻怕四大家族的老狐狸該有所懷疑了。
看著幾個宮女走了過來,白玉堂再次出言頂撞,“免了!誰知道這些宮女身上有沒有帶針,誰都知道心蘭少夫人是個識林體的人,就算自己受苦也不會讓陛下難堪。”
如此一而再的頂撞自己,讓陛下心生殺意,“你什麼意思?難不成要聯命令這些宮女把衣服脫掉,讓你檢查不成?”臉色陰沉無比,但理虧在前,在清權計劃沒有實施之前,他可不想被白玉堂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