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2 / 2)

屋裏

禹溪從房裏借著光亮,看到南宮宇離開了,就跑到客廳裏,客廳裏禹城正坐在那裏,此時就他倆,禹溪淡淡笑著,腳步慢慢的挪動著,終於走到禹城的麵前,禹溪慢慢的傾身,看著一動不動的哥哥,麵容忽然恢複到往日裏的溫柔與包容的禹城看著禹溪:“是去練練鋼琴,不做飯了?”

禹溪瞪著他好久,才委屈地說了一句:“哥,可是,我。。!”想吃你做的飯,禹溪後麵的話,因為是看到禹城的目光變得嚴肅、幽深起來而停止的。

禹溪抿了抿嘴,沒有說完,看著禹城燦爛的一笑:“哥,你餓不餓?我喂你吃冰淇淋?我們剛才不是買了冰淇淋嗎?我分你。。”一半。

“我放回去了。”禹城搖搖頭,在家,一向是不準她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什麼,可是我明明藏好了。”明明藏好了,就這幾個字,說出來了。禹溪警惕的看著禹城,什麼?放回去?了?

禹溪抗爭的看著禹城,自己是不是得又哭又鬧了一會兒?可是,現在太晚了,這樣子,動靜會不會太大了點?禹溪黑亮的眼珠子轉悠了小半圈,小點子也饒了一圈,說:“那我去練琴吧,然後就下來吃飯了?哥。”

“嗯。”禹城寵溺地看著禹溪上樓的背影,應聲道,然後跟在她的身後,隻是拐角走進另一個地方。

院裏的構造,是禹溪自己想的,然後由禹溪動手,其實,一樓的地方是可以看到二樓的,陽台上,那個玻璃花房是禹溪媽媽在世的時候親手購置的,很微妙的感覺,禹溪很是喜歡,那種如影隨形的惺惺相惜,總能夠將兩個人的思戀送給媽媽,她說:這樣媽媽就知道,我們過得很好。

走到陽台的時候,禹溪一手撐在玻璃牆上,一手捂著自己的腦袋,難道是自己練琴太勞累了?負荷太大了,所以造成的。

禹城聽樓上許久沒有聲音,就覺得猶疑,放下手中正要準備切的菜,走到房間裏,沒看到禹溪,聽到陽台上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跑過去,一看她這樣,心都慌亂了。

禹城立即上前攬過她的腰肢將她橫抱在懷裏,俯首柔聲問著:“怎麼了?不舒服?”一手按住禹溪的手,代替她,幫她靜靜的按摩著。

禹城的麵色很不好看,甚至有些猶豫,他緊緊盯著她的小臉,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現在送她去醫院。

禹溪終於靜下來了,問:“哥,上次去醫院的時候,孟伯伯怎麼說的?你有事瞞著我。”

禹溪靜靜的說著,很輕很輕的語氣,但是眼神裏彙聚著某種篤定的看著禹城。

“沒有,溪溪,你不要亂想。”禹城避開禹溪的眼睛,看著眼前的花房玻璃在夜色中靜靜倒映的模樣。

你,說了多少遍,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