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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隨著陳晨來了客廳,入坐後,徐翔和胡大叔照樣站在南宮欣身後,可南宮欣就不願意了,自從剛才了解了自己的心意後,她可不願意自己的心上人再站在自己的身後,不顧大將軍陳軍鴻打趣的眼光,南宮欣紅著臉拉著徐翔讓他坐在了身邊的椅子上,然後轉頭對著站著的胡大叔道:“胡大叔你也坐下,你們都是我的朋友,不是護衛。”看到胡大叔想要辯解什麼,南宮欣眉頭一挑道:“難道胡大叔也要我拉嗎?”
胡大叔嘴張了張沒有說話,老實的坐在徐翔下位。
陳軍鴻好笑的看著南宮欣,他是在為她高興,但轉頭一看到自己的女兒時,不由的苦笑道:“晨兒,你還不去洗澡換衣服。”陳晨的衣服很破爛,倒也不會春guang外瀉。因為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就是瀉了也不能瀉出一個什麼名堂來。
陳晨聽到陳軍鴻的話,馬上笑道:“咯咯……老頭,你急什麼,我馬上就去。”說完不顧南宮欣的反對硬是拉起她進了內堂。
兩人走了以後,剩下的三人好象少了一個連接點,全都保持沉默,徐翔倒好坐著喝酒總比站著瀟灑。依舊有滋有味的獨品。陳軍鴻對徐翔十分感興趣,但看他這樣,也知道想找他說話可能會比較難,十分明智的保持沉默隻是拿著略帶笑意的眼光不住的打量他。胡大叔可能是這三人裏最尷尬的,一邊要頂住來自酒香的誘惑,一邊還要在武士中的神話人物麵前保持姿勢端正。苦也。
好在尷尬沒多久,小將軍陳浩便來到了這裏,恭身向著陳軍鴻道:“父親,酒菜已經準備好了。”說著還不停的瞥著四周,看樣子是想找尋南宮欣的身影。
陳軍鴻看著兒子的小動作,心中微歎一聲,哈哈笑道:“等你妹妹和南宮侄女出來我們就去。”
陳浩沒見過南宮欣的身影略些失望,但聽到父親說和自己妹妹在一起後,陳浩渾身一顫道:“父親,妹妹怎麼會出來了?”
陳軍鴻笑道:“你妹妹和南宮侄女是小時候的玩伴,怎麼能不出來。”
陳浩麵露苦色,不再說話,走到父親身後站定。氣氛又一次恢複到剛才的沉默。
良久,伴隨著嬌笑聲,南宮欣和陳晨回到了客廳。兩人一同走入,馬上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南宮欣的漂亮是人所周知的,可沒有想到陳晨這個剛才黑曲曲的人影換了一身淺綠色的衣服後,居然會讓人產生驚豔之感。完全不在南宮欣之下,如果她早日下山,那大陸四美的名號恐怕就要改寫,變成大陸五美。
陳晨拉著南宮欣走到剛才的位置上坐下,眼睛骨碌一轉掃過所有人,當看到徐翔手中的綠葫蘆時,馬上眼睛一亮丟下南宮欣消失了,等她再次出現的時候手中已然拿著剛剛還在徐翔手中的酒葫蘆。
徐翔本來是有能力保住酒葫蘆,可惜他不想暴露實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陳晨奪走酒葫蘆。
拿到酒葫蘆的陳晨也不擦一下葫蘆嘴便放在嘴邊“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嬌笑道:“老頭,這個人是誰?”拿了人家東西才問人家是誰,所有人臉上都掛起了三道黑線。
陳軍鴻作為父親,馬上馬著臉吼道:“晨兒,還不趕快就你南宮姐姐朋友的東西還給人家。”這話說的高呀,不但回答了她的疑問,還將南宮欣給搬了出來,希望降住這個胡鬧的丫頭。說實話別看陳軍鴻乃武士中的神話人物,可他也不敢得罪自己女兒,畢竟自己女兒的實力和自己比起來也相差無幾,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這個瘋丫頭是自己師傅的心肝寶貝,而師傅又很護短。
陳晨聽到這個被她奪去酒葫蘆的木頭人是自己南宮姐姐的朋友,馬上自動省略父親的話,轉頭拉著南宮欣的袖子說道:“南宮姐姐,你叫那個木頭人把這個葫蘆送我好嗎?”
“木頭?”南宮欣不由的心中發笑。尷尬的看了徐翔一眼,看著他本來頹廢的麵容因為酒葫蘆被奪而顯的精神奕奕,像一頭待人而噬的猛獸,時刻準備著將酒葫蘆奪回來。南宮欣眼睛一亮,道:“晨兒妹妹,姐姐可沒有權力叫他送給你,你如果要,那就自己去問他。”看來她是想給徐翔找點事做,免得他在消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