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三人定眼一看這才知道:此時以他們倚靠的大樹為中心周圍至少20米的範圍內密密麻麻的分布著數不清的蛛藤,那蛛藤一直延伸到高處。四個人忽然間有種被蛛網包圍的感覺。最要命的是高處的蛛藤上還連著許多搖搖欲墜的木箭就是時才那青木蜘蛛口中吐出的那種木箭。如果不小心碰到了低處的蛛藤高處的木箭十有八九就會落下來。這要一下子把人戳死了倒也落個痛快,這要是半死不活的那可太麻煩了。
“看來我們是非要放火燒山了。”胖大海無奈道。唐鐵嘴兒略一沉思道:“我看沒那麼麻煩”說著便從包裏掏出一條登山繩說,緊接著用那繩子的一端綁上一塊石頭,最後將那石頭用力向外拋出,石塊便掛在了那縱橫交錯蛛藤上:“你看這樣問題不就解決了嘛!”唐鐵嘴兒說著便拉動繩子。四周的蛛藤都跟著晃動起來。“看來你這辦法不奏效啊!”白鶴舞無奈道。高處的木箭劇烈晃動卻沒有一根掉落。“既然這東西長得這麼結實我們就直接上砍刀得了”說著劉海峰便舉起砍刀來。誰知他剛要上前卻被藍教授一把拉住了:“這事情沒你想得那麼簡單,就算你去砍它時那木箭不會墜落,難道你忘了你第一次碰到蛛藤時發生了生麼事嗎?”胖大海一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麼說來我們隻能放火了,可是這個風險也不小啊!”藍教授聽了略一沉思便道:“雖然那東西不是一隻簡單的蜘蛛,但我也姑且這麼推斷吧!蜘蛛的視覺很差他需要靠觸覺也就是蛛網的振動來判斷周圍的環境,但是剛才鐵嘴把這些蛛藤拉的晃來晃去還搞出了很大響聲而那隻青木蜘蛛卻沒反應。由此可以推斷他不能依靠至少不能單獨依靠聲音和振動來判斷敵情。那剩下的隻有感知熱量這一個方法了。所以我認為它吐出的蛛藤應該應該能感知周圍的溫度。”“藍教授啊,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話就像那斑馬的腦袋一樣可以稱得上‘頭頭是道’,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長篇大論啊!你沒發覺這些蛛藤的包圍圈又收小了好多嗎?”唐鐵嘴兒一邊抱怨一麵把背包裏的白油(一種製作火把的油脂)淋到一根粗大的木棍上,胖大海見了也過來幫忙。不多時兩根火把做好了。胖大海與唐鐵嘴兒每人手中拿了一根,果然那些蛛藤被火把的熱量吸引過來了,但同樣在預料之中的是懾於火焰的威力它們不敢靠的太近。火把雖然燒得很久,但他終究是耗不過那隻邪門的青木蜘蛛。再過不長時間,蛛藤終於還是靠上來了。劉唐二人一點也不含糊,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拿著砍刀,二人有攻有守眨眼之間砍落了一大片藤條。被砍斷的蛛藤有如被斬斷的蛇一樣,即便是被砍落在地後還是不停的翻滾,過了好久才漸漸死透了。而後麵的蛛藤沒有絲毫畏懼,還在不斷的朝著這邊湧過來。
藍白二人看得心驚,立刻況倒出了背包裏所有的東西。“你們兩個別磨蹭了,實在不行就放把大火,就算是被公安拉去吃槍子兒也比這麼死好受啊!”唐鐵嘴顯然有些體力不支了。與此同時藍白二人的大腦也飛快的運轉著,說起來也是急中生智看來人在危機關頭不光能爆發出超常的體力來。當白鶴舞看到那張巨大的露營用的薄被子立時來了主意:“快把這個鋪開。”白鶴舞說著抓起那張涼被,與藍教授一同將它鋪開,緊接著抓起樹根****暗處的爛泥朝著被子上抹了起來。此時藍教授也明白了白鶴舞的用意,他要做的東西與那些抗戰老電影裏的“土坦克”相類似。在兩人的通力合作之下被子在極短時間內被塗滿了爛泥,緊接著把被子對折一下,爛泥被包在了中間,最後又急速的在涼被上麵澆上了剩下的所有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