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完畢四個人收拾好背包便朝著山穀底下走去。還是那句話,這裏雖然沒有熱帶雨林裏那般熱鬧,但走起來也不是很容易。這一路上各種藤條枝蔓盤根錯節。劉唐二人拿著砍刀在前麵開路,藍白二人個拿著獵槍和弓箭一前一後警戒著。走了沒多長時間唐劉二人便砍不動了隻好換班。
一連換了幾次班,天已近晌午四個人也沒有走出多遠隻好停下來休息,唐鐵嘴兒道:“照這速度我們走到穀底起碼也要明天早上了,。”唐鐵嘴兒一邊咬著壓縮餅幹一邊發起牢騷。“不要擔心了,既然日本人在這裏搞過研究所我想應該也修過路,如果找到了當年那條路情況應該好一些。”藍教授道。“先別抱怨路了,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那鎖魂木會以什麼方式出現,這裏的植物盤根錯節,一旦他出招我們都不知道往哪裏躲。”白鶴舞不無擔憂的道。“我看沒那麼厲害,那老申說這裏的草木鳥獸都有可能被鎖魂木控製,可是我們一路走來也沒見什麼特別的東西”胖大海道。“你別得意的太早,我們這才走多出遠啊!要是……白鶴舞剛說到此處藍教授忽然站起來朝林子深處鑽去:“你們等一會兒,我去去就回。”其餘三人順著他去的方向一看發現不遠的兩棵大樹被一片藤條連在了一起,而那藤條形狀卻像一張蜘蛛網一樣架在兩棵樹之間,更為奇特的是那藤條上還稀稀疏疏的長著幾片葉子。其餘三人見了也跟了過去。
“老白你說那個老申還真有閑心,竟然把這藤條編成一張蜘蛛網。”唐鐵嘴兒邊走邊說。“我怎麼覺得它不像是人工編製成的。”白鶴舞答道。說話間幾人走到蜘蛛網近前這才發現那蜘蛛網果然不是人編的。它渾然天成,即便是在交叉點也是由一根藤條分出幾個叉,整張網沒有一絲打結的痕跡,不知把它稱作蛛絲狀的藤蔓好,還是把它稱作藤蔓狀的蛛絲合適。“這是什麼玩意兒啊!”胖大海說著便伸出一根手指在網上抹了一下:“還有粘液呢!跟真的蛛網一樣。””你怎麼手這麼欠,也不怕這東西有毒啊?”唐鐵嘴兒道。“這東西可真是奇怪,我還沒見過哪種植物枝莖分叉以後還能長回去連為一體呢。”藍教授笑盈盈地走上前去掏出一把小刀要取樣本。“看來藍某人是注定要在生物史上留名了。”“藍教授你先別高興的太早,我記得在上學時你給我們講起過有關連理枝的形成原因。你說那種情況就是靠得很近的兩根樹枝因為大風相互磨破了樹皮,等風停了生命力旺盛的增生層因為樹枝離的很近就長在了一起。”“鐵嘴兒你說的那種情況確實存在,但在這裏顯然不具備形成連理枝的條件,再說了這東西長得這麼有規律那不是風的力量可以形成的。”
藍教授說罷又拿起刀湊上前去取樣。“小心頭上。”白鶴舞忽然高喊一聲,離得最近的藍教授與胖大海抬頭一看那張巨大的蛛網上不知什麼時候趴上了一隻的青綠色蜘蛛,就算除去八條腿它的直徑也有近一米。藍劉二人見到轉身就跑,剛才幾人走得急砍刀和獵槍弓箭都放在了休息的地方。眼下他們隻有胖大海背上的長刀和唐鐵嘴兒腰間的匕首,幾個人根本無法還手。“大海往回跑,去拿槍。”藍教授大聲喊道。不過說來也奇怪那蜘蛛並沒有攻擊距離最近的藍教授,卻撲向了較遠的胖大海。若是在平地上那蜘蛛絕對跑不過人,但眼下山高林密那蜘蛛躍山鑽林的優勢便體現出來了。那隻蜘蛛速度快,胖大海也不慢,僅跑出三步胖大海便抽出刀來,一刀劈在蜘蛛的正身上。這一刀可謂名副其實的入木三分。這樣說原因有二,第一那就是胖大海一刀劈上去才發現這隻怪異的蜘蛛身體並不像是肉質的倒像是一塊堅硬的木頭疙瘩。其次就是這一刀力量很大,武士刀的大半刀身都已劈入蜘蛛體內了。這話說來雖長其實隻在眨眼之間。胖大海這一刀雖然結結實實的劈在了青蜘蛛身上但卻絲毫沒有遲滯它的進攻。幾乎是在青蜘蛛中刀的同時它腹部的吐絲器便噴出兩條筷子般粗細的東西。那兩條東西至奔著胖大海的腰間去了。那兩條東西真可謂落地生根,一觸到胖大海的身體立刻生出吸盤來。盛夏時節的衣服很是單薄根本無法阻擋吸盤,那吸盤一生根眨眼間又變成了紅色,顯然是在吸血。胖大海剛想收回刀來斬斷這兩根不明噴射物,便又幾根細條粘在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