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膽理了理思路道:“說起這事兒已經是好幾年前了。那一年我一個老鄉在城裏擺地攤被地頭蛇打了,我與一個兄弟替他出頭不料卻中了埋伏。我們兩個被打了個半死扔到一個十分偏僻的地方。我醒來時四周沒有一個人,就在一個方向上隱隱有些亮光,我看了看那個兄弟他傷的比我厲害我隻好背起他朝著那個有亮光的地方走。我那個兄弟分量不輕的再加上我身上也有傷可那一回我走了好長好時間也不覺得累。一直到後來路上來了一輛帶著車棚的馬車,那馬車靠近我們時停了下來。棚子裏一個老頭伸出腦袋問我:‘你們兩個怎麼獨自上路啊!”我當時一聽這話也蒙了,因為‘上路’這話通常是有些特殊含義的。雖然我看那老者沒有惡意可一時間也不知怎麼回答就敷衍了一下說:‘是啊,就兩個人。’那老者聽了以後便請我們兩個上車一起走。雖說當時並沒感覺累但有車坐誰也不願意走路。我就與那個兄弟上了車。上車後我們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可是沒聊多久那人便叫車夫停了馬車,還給我算了一卦算,完後便非要趕我下車。臨走時還囑咐我趕緊往回走千萬不要到有亮光的地方去。最後我先擇了聽從他的勸告。背著我那個兄弟往回走,走到我最初起身的那個地方時忽然聽到了一聲雞叫。不知怎麼的我聽到那聲雞叫時全身一抖,這才發現我一直是在地上趴著。一切就像是一場噩夢。”
“我說大膽,你不會是真的就做了場夢吧?”藍教授問道。“開始時我也是這麼想,但這也有地方說不通,就是我第二次醒來時我那個兄弟是趴在我背上的,就像我背著他時摔倒的一樣。把人打暈了扔到偏僻的地方這很常見,可是誰會吃飽了撐的扔完人後還要把我們摞在一起啊?所以說這大活人去做紙糊的馬車並不是毫無可能。”白鶴舞聽了道:“你確定自己坐馬車的時候是個大活人嗎?”“這……這個……一連幾個‘這’字後李大膽閉嘴了他顯然不知說些什麼好了。唐鐵嘴兒聽了似笑非笑的道:”會不會是那幫地頭蛇中有個變態,扔完人後故意給你們擺了個搞基的姿勢啊?”李大膽聽了無奈的說:“這一點我也想過。但我沒辦法確定了。因為那幾個地頭蛇事後不久卷進了一場搶銀行的案子,不巧又趕上了嚴打,很快就被抓去吃槍子兒了。”藍教授道:“雖然確定不了但我看你這事兒十有八九是鐵嘴兒說的那種情況。”“藍老哥,這回恐怕是你錯,你以為說不通的地方隻有這個一個?”李大膽此言一處眾人都轉過頭來,他便接著道:“先說我現在的這個老板吧!就是我以前提到的那個張大拿。我就是按著馬車上給我算卦的那人的指點認識他的。還有一個地方我是在最近這兩天才發現的,那就是我與那個老頭閑聊時無意間在那老頭身上發現了一張照片。那張照片裏有一個男孩,年齡也就十來歲。我是在給你們送T恤衫的那天晚才注意到白老弟的,隻是那次見麵我還不太確定,所以那一次我見到你們時‘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但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張照片裏的不是別人肯定就是白老弟你啊!”
說到此處白鶴舞心中一驚,李大膽說的那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爺爺白空玄。而爺爺去的是什麼地方再明顯不過了。白鶴舞一想尋回自己的家人,此刻剛聽到家人的消息卻早已是陰陽兩隔。一時間白鶴舞心潮澎湃、百感交集,也更加擔心自己的父母。
回到李大膽家裏就簡單了。李大膽傷得比較重留在家裏養傷,其餘人喝些薑糖水去去寒休息一日,明天依然去石坊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