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龜形黑影是主動上浮的,五個人還是不敢久留。快速的朝著前方的島嶼遊去。
上岸後五個人又朝裏走了幾步,直到離河岸十多米時才放心的停下來。
“鶴舞,這……是什麼地方啊?”上了岸藍教授立刻問道。“我知道你們搞研究的會用什麼常人無法理解的四維空間來解釋這種地方,但用玄門的理論來說這裏就是一個結界。”“光知道這些沒用啊!我們怎麼離開這鬼地方?”唐鐵嘴兒問道“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必須在這場雨停下以前離開,否則結界的大門就會關閉,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再開啟。”說罷白鶴舞抬頭看看天接著說:“不過我看這雨一時半會還不會停。”““既然這樣你們就趕緊下水往回遊吧,我估計水裏那個東西是衝我來的,你們再拖著我大家誰也回不去了。”李大膽聽後有氣無力的說。白鶴舞道:“別說這種喪氣話,把你留下又能怎麼樣,前麵這條河到長度不短,遊回去不可能了,想離開必須找別的辦法。我們先先在島上四處看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用的東西。”話雖這麼說但大家都知道這其實是死馬當活馬醫。說話間一道閃電自天而降直直的劈在地上,緊接著在地上濺起一片淡藍色的火花。好在發生落雷的地方離他們較遠。落雷過後那片藍色的火花漸漸聚到一起化做一朵淡藍色的火苗,那朵火苗一閃一閃不停跳動。“老白,那邊去不得,你看看前麵那個是不是鬼火啊!”唐鐵嘴兒道。“我說鐵嘴兒,你就別挑肥揀瘦了,現在咱們就是見鬼了那也比什麼都不見強啊!”胖大海這話沒錯,其餘三人也放開膽子大步走上前去,就連李大膽也晃晃悠悠站起來了。。
此時天上大雨依舊,在陸上雖然安全了許多但為了防止有人走丟登山繩依舊沒有解開,事實上那個也很難解開。
雷雨天進樹林很是危險但大家沒有別的選擇。“鬼火”離得不是很遠,而且隨著眾人的靠近越發清晰起來。忽然間又一道閃電劃破夜空這一次大家看得分明了。前方有一所房子,剛才的“鬼火”其實是窗戶上透出的一盞油燈。“老白,你覺不覺得那所房子有些眼熟啊?”“是挺眼熟。不過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了。”白鶴舞做出了沉思的表情。“別想了,那間房子與孤僧和尚院裏的那間一樣,或者說就是同一間房子。”藍教授道。
藍教授的猜測果然沒錯,除了沒有院子以外這間房子與孤僧和尚哪間絕對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白鶴舞站在門口,門沒鎖,但此時他卻不敢把門推開了因為他不知道如果這唯一的希望破滅了他們應該怎麼辦。白鶴舞站在門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調勻了呼吸終於推開了門。
那孤僧和尚果然在屋子裏。此時的他盤腿坐在火炕上,麵前放著一張小方桌,桌上擺著一盞昏黃的油燈,除了油燈當然少不了一副撲克牌,桌子中央有幾張已經打出的撲克,和尚手裏拿著一把,在和尚對麵的桌沿上還扣著十餘張牌。“對勾”和尚打出兩張牌對朝桌子對麵叫道,似是那裏坐著一個人一般。幾個人一同揉揉眼睛朝著和尚麵對的方向看去,直瞪得眼睛都酸了也沒看見個人影子。“這老東西果然瘋的厲害,看樣子我們是不能指望他了。”沒曾想唐鐵嘴話音剛落屋子裏便生起一陣清風,桌沿上那幾張扣著的撲克牌被一連吹出三張,那三張牌不偏不正的落在桌子中央那一堆被打出的牌上。孤僧和尚一看立刻拉下臉來:“不玩了,不玩了?怎麼每次都是你贏?”說著就從炕上下來順手抄起近旁的一把剪刀交到藍教授手中:“先把繩子清理了!”藍教授剛接過剪刀,唐鐵嘴兒便著急了:“我說大師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要怎麼樣怎麼才能把我們送出去?”“唐施主別著急,你們隨我去取一樣東西,完事了立刻就能走,就算完不了事我也一定按時把你們送回去。”聽了這話大家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來了。此時的白鶴舞卻麵無表情的朝著孤僧和尚問了一句令人費解的話:“你是孤僧大師嗎?”那和尚聽了微微一笑卻不回答隻是道“你們先跟我來吧”瘋和尚說罷便打開那扇大窗鑽了出去。其餘幾人剪斷了繩子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