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麼搞啊?”唐鐵嘴兒聽了問道。白鶴舞並不回話。話題隻好又轉移到打架上來。原來打架的那個村子本來是由李大膽他們公司負責拆遷的,本來公司已經與村民談好了價格,另一家公司打通了關節非要橫插一杠子,這才有了後來的打架事件。讓四人沒想到的是李大膽幹的雖不是什麼正經工作卻頗有些俠義精神。
吃完飯李大膽不知從哪裏找來一把錘子。白鶴舞來到門口在門框上比劃了幾下就掄起錘子朝一塊石磚砸去。“我說老白,我看這房子還不用翻蓋,你拆他幹什麼?”“別廢話了,那敲門的根源就在這裏麵。”說話間那塊磚被砸開了,白鶴舞把手伸進門邊的縫隙中不多時便摳出一件東西來。眾人上前一看卻是一個石製的人偶,那人偶雕的甚是粗糙,唯一能辨認出來的是那人偶右手前伸做出了一個敲門的姿勢。人偶身後還粘著一根長約十公分的布條,布條上彎彎曲曲畫著些奇怪的圖案。“老白這鬼畫符是幹什麼用的?”唐鐵嘴兒搶先問道。“這東西叫做‘鬼手叩門狀’,這是一種玄門之術。很有可能是房子建成以前房主與瓦匠起了衝突這才遭到瓦匠報複。“真沒想到啊!老白,你還懂這些個東西啊?”唐鐵嘴兒問道。“嗨,別提了。這都是我從我爺爺那裏學來的,他就是一個玄術大家。隻是他不想讓我踏入這個圈子裏每次向我父母傳授技藝時都躲得我遠遠地,所以這些東西我也隻是一知半解。”
“好了這敲門的問題解決,你們幾個先去熟悉一下我們剛買回來的設備,該充電的充電的,該調試的調試。”說完藍教授轉過身對這李大膽說:“建奎啊,我們的事情你多少也了解一點了,我們幾個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離開,你現在有家有業了,好好找個事情做,別總是打打殺殺的了。”“老哥,你們能不能也帶著我一起去啊?”李大膽顯然不喜歡平這種凡的日子。“建奎兄弟你不知道啊,我最落魄的時候鶴舞的爺爺幫助過我,現在他家裏出了這事兒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鐵嘴兒與大海要來是因為他們好像加入了什麼研究神秘現象的組織。你沒有任何理由來趟這渾水。我建議你還是不要跟來了”藍教授提議道。“既然這樣我就不緊跟了,離你們遠點,做做後勤你看怎麼樣?”藍教授聽完點點頭表示同意,其餘三人也比較歡迎這一方案。
藍教授與李大膽談話結束後白鶴舞有朝他發問了:“建奎兄,你能不能幫我們找到這間屋子原來的主人,最好是找到直接找到當年建房子的人。”“這附近倒是有個石坊營子,那個村子裏不但出產各石頭製品,還能雕刻各種石像。我原本就是想去那個村子裏請師傅來雕刻石像的。就是不知道這間石屋是不是那村裏的人做的。”“我說老白,咱們幾個傷還沒好利索,不知什麼時候又得進山,你不好好休息找當年那個工匠幹什麼?”唐鐵嘴兒問道。白鶴舞拿起叩門狀的畫符道:“因為這個。畫這個叩門狀的人隻是依樣畫葫蘆,他根本就不是憑著自己對玄門術數的了解畫上去的,所以這上麵保留了許多別人的東西。照著上麵的風格來看畫這個藍本的人是我爺爺的同門。若是從畫體及書寫習慣來看這幅藍本的作者就是我爺爺,而且使用這個叩門狀的人很有可能認識我爺爺。”藍教授聽了道:“看來我們有必要去石坊營子一趟了。”李大膽道:“石坊營子那邊最有名的一個師傅好像是叫韓老錘,附近十裏八鄉的石匠瓦匠或多或少都與他有些聯係,即便這房子不是他們修的那也肯定能從他嘴裏打聽到這間房子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