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走失(1 / 2)

冷冷清清的屋子裏裝修與擺設無一不在昭示著主人的富有和不凡的品位。這家的主人叫白鶴舞,二十四歲,正是大好的年華,此時的他卻顯得甚是憂鬱。傍晚時分門鈴響了,悅耳的門鈴聲回蕩在屋中卻使這裏顯得更加冷清。不用問一定是藍教授。因為自從自己最後一個親人也就是他的母親走失後這座凶宅已經整整七年沒有客人來過了。

白鶴舞起身開門,來人正是藍野塵教授,而且他還帶來兩個人,三人每人都背著一個背包。藍教授四十上下,長得很是高大威猛,卻又不失讀書人那種儒雅之氣。另外兩人與自己年齡相仿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無論是長相還是衣著都平平淡淡,沒什麼出奇之處。若把他二人放到人群中恐怕連他們的父母也難以認的出來。藍教授的到來已經算是難得了,兩個年輕人也來躺這渾水使他更感意外。畢竟自己遇到的事太過匪夷所思,不知這二人能幫上什麼忙。剛剛落座藍教授便開口了:“鶴舞啊!我先來介紹一下,這兩位以前都是我的學生。高一點的這個他叫唐鐵軍。”白鶴舞抬眼一看這一人體態微微發胖四肢卻還算勻稱。“這人可是個話嘮,連我都喜歡給他叫唐鐵嘴兒。這個人在我門下的時候正課沒記住多少倒是那些旁門左道雜七雜八的書卻看了老多。這個胖一點的叫劉海鋒,人稱胖大海。他們家祖上有人當過獵人,上學的時候打架可是出了名的。這回聽說了你的事他們兩個非要一起來。”白鶴舞正在打量這個胖大海。藍教授開口了:“鶴舞啊!把你的事情給他們兩個說說。”

看到有人願意幫助自己白鶴舞舒了口氣緩緩道:“這事兒還要從我爺爺那說起。嚴格來說他不是我爺爺,他沒結過婚也沒有自己的孩子,而我父母都是他收養的孤兒。”白鶴舞見二人沒插話便喝了口水接著道:“從我記事起我爺爺和我父母就經常搞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爺爺就離開了家他離家時最後一句話就是‘不要找我。’從那兒七年後我與我父母去逛廟會的時候被擠散了。隻有我與母親回到了家。一個星期後我父親往家裏打回一個電話,我媽媽接到電話就找了一輛出租車出門了,說是去找我父親,但三天後她卻是一個人回家了。我從我媽媽那裏大概了解到了一些情況。原來我爸爸被擠散後本想回家可是半路上他遇到了一個問路的老頭。我父親見他老又是外地人再加上他要找的地方也不遠就把他帶到了目的地。因為當時天色比較晚了我父親又陪他在哪裏等了一會他的朋友。誰知他們剛等到那個朋友就來了一幫警察,那幫警察不由分說就把他們全都給抓了。原來那個老頭兒是個來送貨的毒販子,我爸爸自然也就被當成同案犯給抓了。為了自證清白他隻好跟辦案人員一起行動,去外地掉那個下線,連給家裏打個招呼都不敢。事情了了以後辦案人員倒是把他放了,還給了幾百元的路費。我父親拿到錢後就立刻跑到當地火車站準備回家,。由於連日的奔波我爸爸上車後一坐下便昏睡過去了。直到火車靠站時他才發現做錯了車。我爸爸與列車員核對後才知道竟然是售票員把票出錯了,責任雙方各負一半。雖然退了些錢但這樣一來離家又遠了不少。最後實在沒辦法隻好下車。下車後他立刻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我媽媽這才了解了這事情的原委。可是沒想到我媽媽趕到約定的地點後卻沒有見到他。我媽媽在那車站附近一打聽才知道我爸爸被別人委托的一輛出租車接走了,而那個委托人正好與我媽媽同名。”白鶴舞歎了口氣接著道:“更要命的是那輛車原本要接的人又正好與我爸爸同名。從此以後他就再無音信了。當然後來我媽媽也離開了家,沒了音信。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我想她與我爸爸的情況不會有太大差別。”白鶴舞說到此處十指捋了捋額頭問道:“我說二位,你們有何高見啊?”

過了許久唐鐵嘴兒揉著險些摘掉的下巴道:“你們家的這種情況太過匪夷所思了,這倒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聽說的一個火車站的故事。”唐鐵嘴兒說到這裏停了一下強調道:“白老弟你別怪我嘴欠,這可沒有咒你的意思。這事兒說的是有一個火車站自從建成起每隔一段時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也是七年,那裏就會死一個外地人。後來車站搬遷時在底下挖出一個石陣,石陣的正中央有一個雕刻著十二生肖的石盤。事後當地一個參與死人案件的老警員查閱了檔案並結合自己辦案時掌握的信息這才發現死者的屬相依次填充了石盤,就隻差豬狗兩個就全了。”白鶴舞聽完並沒有什麼反應因為他對自己父母的生死已經沒有精力也沒有能力去關心甚至不能去關注了。“咱們不要討論這個了問題了,明天就是七年之期了,你還是說說我們怎麼應對這個‘走失’吧!”此時外號叫胖大海的那個劉海鋒道:“依我看我們隻能在你說的‘走失’開始後再去想對策,因為著生活中的萬事萬物都有可能‘湊巧’讓你‘走失’。”說罷胖大海便把背後的一個大背包蹲在了桌子上指著它道:“我們最重要的就是多準備一些出門需要帶的東西,尤其是多帶些錢。”這個辦法沒什麼技術含量但不得不承認這是眼下最合理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