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疑不定的納格托走到房門邊,守在門外的侍女立刻發現了納格托,躬身說道:“納格托少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嗎?”
納格托眉頭一皺,裝作不高興的說道:“你先下去吧,我想關上門看書,不要讓人來打攪我。”
“奴婢知道了。”侍女說完便起身離開。
納格托看著侍女離開之後才發現這個院落的不正常,偌大的院子裏竟然再沒有一個侍者或者衛兵,這顯然不正常,納格托心中更加疑惑也更加擔憂。一陣涼風吹過,帶起了幾片落葉隨風搖擺,一時間竟顯得有些詭異。
意識到自己並不安全的納格托快速關閉房門,隨後便走到書架前,當納格托準備伸手去移動那個酒杯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手已經被冷汗沁濕了。納格托自嘲的笑了一下,畢竟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怎麼會經曆如此緊張的事件,想到這裏之後,納格托的心中突然對父親產生了一絲恨意,今天的遭遇是他這輩子都沒想過的。
無奈的歎了口氣,納格托伸出雙手,嚐試著轉動酒杯,納格托的動作很小心,雖然麵對未知的事物會產生一些興奮,但是明智一點的人則會萌生更多的恐懼。向左旋轉失敗了,納格托不敢太過用力,隻能選擇向右旋轉,成功了,酒杯順著納格托的雙手轉動起來,當酒杯轉動了大約三十度的時候突然發出“叮”的一聲脆響,這可把全神貫注的納格托嚇了個半死,納格托慌忙的四下張望,他甚至有種錯覺,似乎是有人正在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但是屋子裏根本就空無一人。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納格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道: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了吧。納格托看著那個酒杯,想了一會兒之後,終於鼓起勇氣伸出手,準備再次旋轉酒杯,但就在這時,一陣叩門聲再次將納格托嚇得一頭冷汗。
“誰?”納格托的聲音有些心虛,隨即快速的抹了一下頭上的冷汗,回到座位上坐好,在對方回話之前,納格托試圖用深呼吸來平靜自己的心情。
“是奴婢........就是剛才服侍您的那個侍女。”門外傳來讓納格托熟悉的聲音,正是之前那個侍女。
“哦,是你啊,是不是星辰少爺來了?”納格托問道。
“不是的,星辰少爺還沒來。奴婢突然想起您已經在這裏等很久了,怕您口渴,所以就送了一杯鹿奶來。”侍女輕聲說道。
納格托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活活嗆死,心中亦是沒來由的燃氣無名怒火,就為了這點小事險些將自己嚇死,這叫納格托怎麼能不生氣。“不是告訴你不要來打攪我嗎?是你沒聽清楚還是我沒說明白,滾開!”納格托惱怒的吼道,不過吼完之後就後悔了,這裏可是城主府,不是自己家,而且對方隨時都可能對自己不利。
納格托心驚膽戰的坐在那裏等對方回話,那恐懼的摸樣活像是在等待審判的犯人,但是過了很久門外都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納格托更是害怕,於是便嚐試著問道:“請問,你還在嗎?”納格托等了一會兒,但是依舊沒有回複。
盡管心中越想越害怕,但坐在這裏等待也不是辦法,於是納格托緩緩走到門邊,準備推開門,但是想了一下又收回自己的手,再次問道:“外麵有人嗎?”依舊沒有回複。
納格托砰的一下推開門,結果卻發現院子裏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納格托頓時暴怒不已,心想自己堂堂安可洛家族的大少爺,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待遇,連侍者離開都不屑於跟自己通報一聲。納格托在開門的一瞬間甚至做好了攻擊準備,可見他確實被嚇得不輕啊,這要是再來幾次,納格托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嚇死。
憤怒的納格托如同剛剛開門一樣,再次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剛往回走了幾步,納格托又轉身看向房門,心道這樣不妥,萬一在自己打開機關的時候外麵的人突然進來怎麼辦,他可不想自己被捉奸在床........呃,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納格托在屋子裏找了一圈,發現隻有一張桌子能派上用場,於是納格托便忙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