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這種東西不是這麼隨便用的,更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
“你們明明看到了,為什麼不說!?”聶初雨簡直瘋了,她以為篤定的事情,其他人一次又一次給她扇了一巴掌又一巴掌。
不過大家都在末世混太久了,聶初雨這麼幾句話想要企圖喚起所有人那種所謂的“正義”,未免太過天真了。
聶初雨質問的話一出口,所有人的反應也熱烈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自己撞著的,怎麼就喜歡往別人身上套。”
“對啊,組長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哪裏有時間去弄你。”
“對,像你們這種大小姐就知道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
... ...
所有人的態度非常明確,那就是全部拒不承認。
宋智軍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又變了,他右手手背在左手的掌心裏擊了擊,眼神中出現恨鐵不成的神色,“小雨啊, 你平時小打小鬧也就算了,怎麼可以在這種事情隨意誣陷別人呢,你知道你隨口一句可能會給別人帶來什麼事兒嗎?你這樣實在是太魯莽了,太魯莽了!也不知道你們聶家怎麼... ...”
宋智軍沒有說完,但是人類語言的奧妙以及精髓之處就是在於意蘊悠長,給人以無限的暢銷空間。
聶初雨也委屈,挨了打還得挨罵。
聶初畫這個時候也站不住了,聶初雨受委屈什麼的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現在已經完全上升到了他們聶家的教育高度上來了。
“宋老,這話就說得有些不對了,這件事兒也不能這麼武斷的就說我們聶家的教育高度上來吧。”聶初雨是任務隊的,所以她這次沒有穿雍容華貴的裙子,而是穿了一套緊身的黑色運動服,頭發高高地紮起,帶著不同於往日的英氣美感。
她從人群中走出來,嘴唇緊緊抿著,她端著架子,背挺得直直的看著宋智軍。
宋智軍搖了搖頭,似乎對她莽撞的行為有些無奈,“你這丫頭也開始瘋了不是?好了好了,算宋爺爺說錯了可好,給你賠個不是可好?”
聶初畫跟聶初雨不一樣,她十分清楚自己需要成為怎樣的人,要的又是什麼。
她要尊貴有臉麵的活著,她要守著聶家的榮光,她要嫁一個能夠給她增光添彩的男人。
因為這些目標,她從來沒有一刻放鬆過對自己的要求。
聽見宋智軍的道歉,她腳步後撤一步,神情既不複之前的強硬,也沒有因為宋智軍一句道歉而顯得不可一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恰到好處。
“不,宋老嚴重了,也是初雨說話不知輕重。”
接著她話頭一轉,對上秦暖暖的目光。“不知道秦小姐能不能原諒我妹妹的魯莽,她平日裏絕對不是這種會無緣無故陷害別人的人。”聶初畫眼神意味深長,“不知道秦小姐能不能原諒我妹妹這一跟往日不一樣的奇怪舉動呢。”
秦暖暖發現聶初畫這句話這個動作這個表情很有意思。
有意思得她都不由得升起了興趣...
秦暖暖從小混的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對於女性的很多手段,她可以說她比大部分人都擅長和了解。
柔弱無骨,淡淡歉意和笑意,微微泛紅的臉頰,被擠出來的胸,露出最美的仰角。
秦暖暖一直覺得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生活的姿態和習慣,別人看不慣,不喜歡是正常的,畢竟要唯唯諾諾或者是左右逢源的人生,活得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