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終於解開深藏依舊的足以壓倒一切的力量。
迅速舉起那段樹冠,混亂地困在自己的腰上,跳上車,一腳把車頂那唯一的機槍踹掉。一隻腿因此而骨折,扭曲變形。不過,一秒內就被修複了。隨後,我抓起了那根很粗的繩子。
“喝啊!!!!!”我大吼著,雙手用最大的力氣抓住繩子,向一方舞動。瑪麗和箱子在強大牽引力下,輕易地就被甩飛了起來,“巨蛛”停在一處比較空曠的地方。瑪麗和箱子毫無阻礙地在繩子的牽引下在空中被旋轉,加速。我一邊甩著繩子一邊把繩子放長,並且用盡力氣在暴風雪中加速旋轉。那兩根樹幹很重,以至於重心能穩穩地落在我的腳上,即使它每隔一秒就得骨折一次。
“呀!哈!!!”我把全身的力氣都使在了那根繩子上。
直到瑪麗和箱子再也不能不能加速之後。
我迅速彎下腰,然後馬上挺直,把雙手居高,趁著瑪麗飛到了最高點,我迅速放手。缺少了繩子提供的向心力,瑪麗和箱子隻好往直線飛走瞬間消失在黑夜裏。到此,我已經用光了所有的力氣,雖然沒有喘氣,心跳也沒跳得多嚴重。但是,缺少了牽引力,我身後的樹幹也隻能往直線走,我的雙腿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固定我的身子,隻得任由身上的樹幹和繩子牽著我往車的後方倒去,掉在了雪地裏。
還好,樹幹沒壓著我。
大雪很快就把我埋了起來,然而我現在連驅使右手的機械臂運動的力氣都沒!
我應該要帶多點血來的!
“大概會飛到半山上吧。”透過雪花望著天,我自然自語道。然後靜靜地躺著,不久之後,感覺力氣好像都回來了吧,我才抽出定位器,隻見一個黑點在迅速地向山上靠近。“順風!”我一邊看著定位器一邊無力地推開身上的積雪,隨後再一次一動不動。對了,箱子上的那個圓筒是戰術用氫氣球,“巨蛛”裏的標配來的,主要是讓氣象收集器等戰術設備能在天上懸浮。能承受100公斤左右的重量。
這個計劃的效果似乎很不錯。一個小時後,我把定位器舉出雪堆裏,然後另一隻手在雪堆裏挖了個洞,讓眼睛能看清手上的定位器。定位器顯示瑪麗已經飄過了50多公裏,並且順利的越過了檔著我們去路的山峰。
2004年12月25日
平安夜和聖誕節,我們就在這冰天雪地裏度過。嗯,瑪麗去做聖誕老人去了。休息了大半天,感覺我好像落後了許多,看來,似乎得快點跟上去!收拾好東西,穿好防護服後,我便把“巨蛛”丟在這裏,然後再次發動能力……當然,又是一頭撞牆。哎,要是能靠腦子就能讓我達到那個憤怒點那該多好。人老了,光靠腦子產生的怒氣還不足以讓我發動多大的能力。下次應該要搞點讓人容易動怒的藥,不知道有沒有。一邊想著,一邊在阿拉斯加的雪堆裏用力跳著。跳了半天,直到深夜才跳到瑪麗所說的那個入口。它就在半山腰,被雪埋得很深。雪依舊下得很大。還好有定位器,而且精度還過得去。我花了不到1分鍾就找到了洞口。走了進去,這個洞跟我們在那邊發現的洞差不多。洞內10平方米見寬,洞中還有一個洞。不過這個洞中洞則比那個大的多,至少可以容納兩個人並排進去。進入內洞後。我看了一扇開著的門和門內一片漆黑的未知世界。瑪麗的大箱子就閣在門口處。被子等填充物則散落一地。瑪麗進去的時候丟了把手電筒在箱子旁邊並亮著。我還看到了睡袋邊緣圖諾爾的嘔吐物,似乎他是受不了那種衝擊,畢竟是人類。我沒再作多觀察,直接大搖大擺地走進1402裏,反正我沒什麼好怕的。還有一件事我沒搞懂。貌似這個1402還沒啟動,那麼瑪麗怎麼進門的?那個警報係統又怎麼運作的?
穿過了大門,走進了隧道。隧道寬3米多,高2米。能容納一台小車通過。隧道壁上則鋪滿了金屬板。我不快不慢地走著。突然,隧道亮了起來。熾白的燈光瞬間把隧道照個通亮。“啊!啟動啦。”我眯著眼睛,自言自語道。這時我的定位器突然“嘟嘟嘟嘟嘟”地響起來,這裏的空氣依舊不怎麼好。我加快腳步,向中央控製室走去。我並不關心圖諾爾他們怎麼了,我隻關心中央控製室裏的那個通信用黑洞是否能開啟。至於他們的兄弟嘛,我想他們不會有什麼大礙,最多就是精神上受點刺激罷了。突然我感覺到空氣流動,通風係統開啟了吧。6000多年了,也該換換氣了。
至於這裏的病毒,我沒想太多。畢竟“屍毒”和隻有在特殊情況下才會使死人出現“僵屍”的情況。至於“石油病毒”是怎麼來的,就不得而知了。記得中國古人似乎很懂得運用這種“屍毒”。中國人叫它為“蛔術”。史料記錄最早出現的僵屍叫“天女旱魃”。傳說裏說她是神仙下凡,而且是個有清晰理智的家夥!“蛔術”主要原理就是當人死後,把屍體曬幹,再用麻布裹好,上棺,然後再往棺裏倒入一些特殊的液體,液體裏蠕蟲、水蛭等生物。然後埋在地下深處,幾百年後當屍體遇到空氣後會瞬間變成活體然後無差別攻擊附近對象。中國古代流行土葬,而且達官貴人門更喜歡使用一些非常珍貴的東西去做陪葬品。所以中國從古至今都有很多盜墓者出現。而古人為了防止盜墓者盜取墓葬裏的財物,於是就設置了很多機關,使盜墓者命喪黃泉。其中“蛔術”的最大用途就是製造一個千年守衛來守護墓葬不被盜取。因為“蛔術”涉及到人的生命,所以隻有一些非常大的墓穴裏才會有這種僵屍出現。有的就直接把墓主人製作成僵屍。古埃及和古羅馬人也會這種技術,但是聽聞極少。似乎古代中國人特別喜愛它,而且他們的技術更勝一籌。
僵屍這種東西我倒是見得多。
羅布泊的那堆家夥就是我搞出來的,沒辦法,滿載“屍毒”的飛機失去了控製,隻能讓它墜毀在人類最少的……沙漠,但是飛機的質量太差,沒飛到沙漠,而是掉到了羅布泊北部。
順帶,我在那地方被烤幹,然後做了幾個月的僵屍。想起來還真有點氣人。
幸好有個蠢貨旅行者被我吸幹了血,我才得以除掉屍毒,恢複理智。
事實上我應該要把它放在心上。畢竟屍毒和石油病毒不會平白無故地出現在1402裏,而且彌漫了整個基地。當我走到電梯附近後,我身邊就傳來了一些詭異的聲音:咚,咚咚,咚,咚咚咚……像是人走路的聲音,毫無節奏。我之前並沒有去探索生活區裏的事物,我隻按瑪麗留下的記號直接到達了電梯處,不過還是花了很長時間才走到這裏。我下意識地順著聲音的發起處望去,眼前隻見一睹鐵壁。我沒在意,直接走進了中央電梯右側的門口裏。我不會使用電梯,隻能直接走路下去,雖然時間很長。我並不是很急,就怪我人太老。
當!我的鞋子接觸到樓梯的時候,傳來了清晰的聲音。我一向走路都安靜,奈何這個金屬做的樓梯似乎特別容易出聲。當,當,當,當。聲音在樓梯中回蕩著。整個安靜的基地裏我隻聽到我的腳步聲。但是,我又似乎聽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咚咚聲,跟我在電梯旁聽到的聲音幾乎一模一樣。我依舊沒在意,我隻把它當做是基地正常工作所發出來的聲音。過了很久,我終於走到了封閉式科學實驗室了。瑪麗他們就在下麵不遠處。我加快了速度,這時樓梯裏傳來當當當的急促的下樓聲。
中央控製室的空間跟1406的差不多大小,但是椅子卻有好幾把。瑪麗則坐在控製室裏最裏麵的一把椅子上。她一動不動,就像失去了生命似的。“她回去了。”圖諾爾見到我後,就蹦出了這個幾個字。然後他繼續解釋道。“瑪麗啟動了係統,並1402裏把所有門都打開了,皮克他們也確認了。可惜的是那12名士兵依舊聯係不上,皮克現在在處理那台鑽機。很快就會進去找他們了。這裏的通信黑洞似乎能用,瑪麗跟我說,你來到後就把這個東西給你看。她回‘故鄉’了。”說完他把他的PDA遞了給我,是1402的係統日誌。既然瑪麗回去了,那我急也沒用,還是耐心的等待瑪麗的好消息吧,對了,她回來後我應該建議她換個身體,畢竟這裏有足夠的零件和設備。於是我坐下來,手慢慢地翻動著圖諾爾的PDA。圖諾爾好像比較急,我剛來到這,他就跑上去尋找他的戰友去了。
2004年12月26日
這個1402隻運行了大約300餘年時間,第一次關閉的時候是在6000多年前,隻比1406晚了幾百年關閉。關閉時日誌裏還記錄了這裏的一些情況:848具生命體被凍結,134台機器人被分解,34台機器人被關閉,工廠生產線停止。165具生命體和217台機器人處於生產中。日誌備忘裏還說工廠關閉後會被完全真空處理。到此為止都沒什麼問題,直到1402在2500多年前被再次啟動。那次啟動並不完全,隻有實驗室被啟動了,其他地方還是封閉的。似乎古代的瑪雅人很熟悉這裏的係統。日誌裏並沒有記錄這次啟動後瑪雅人在實驗室裏做什麼。翻過60多年平常的實驗室運行記錄後,在最後的幾條記錄裏:實驗室裏發生過爆炸,並伴隨著氣體泄漏,當然日誌並沒有告訴我門。然後生活區被開啟,通風機功率調至最大。不久後,係統被強製待機,然後所有入口強行鎖定,所有單元強行關閉。最後日誌裏終於提到了警報係統,在係統待機後,全局警報器處於待機狀態。最後的記錄就是係統被喚醒,通風係統被打開,黑洞通信成功這樣子。
讀到這裏我基本上明白了這裏的毒氣室怎麼回事了,我也知道瑪雅人來這裏幹什麼的。“不妙!怪不得圖諾克那麼著急……”我自言自語道。大概是2500年前瑪雅人來到了這裏,研製屍毒,卻發生了意外,然後實驗室不得不關掉。暫且不論瑪雅人怎麼找到這裏的,圖諾爾他們有危險!我向樓梯跑去,希望瑪麗安好。走出去的時候,我使用老土的手段吧中央控製室鎖上了。定位器沒報警:控製室裏沒毒。嘛,按僵屍的特性,隻要沒聲音,瑪麗依舊安全。圖諾爾他們大概就沒那麼好運了,也許圖諾爾知道怎麼處理。
在我奔上樓梯時,我隱約聽到了槍聲,和跑步的噠噠聲。“已經遇上了麼?”我加快腳步。不久後,我遇到了在後退中的圖諾爾,畢竟是訓練有素的士兵,他一邊不慌不忙地後退,一邊有節奏地點著手槍。而在他麵前的,則是一群走路東倒西歪的僵屍,一看到他們,我又被嚇了一跳:他們整個身體炭黑炭黑的,皮膚呈幹枯狀。最可怕的是那排潔白的牙齒,就像一張藏在深淵裏的巨口,隨時都要把你吞噬掉。有的僵屍的眼珠已經掉了出來,他們都張大嘴,手向前伸直像是摸索著什麼。嘛!他們大概看不到東西,但是聽覺和嗅覺卻很靈敏。它們直直地追著圖諾爾,雖然圖諾爾有手槍,畢竟敵眾我寡。他看到這情形後,果斷選擇後退而不是強行突破。我跳了過去,迅速地按住了他的手槍,右手一把抱住他的腰,雙腳用力一蹬,抱著圖諾爾跳上了牆壁。然後我的左手抓住樓梯頂部的支撐杆,雙腳踩在圍繞著樓梯壁的管道上。“安靜!”我小聲說著,圖諾爾很冷靜,不一會兒,圖諾爾也用手腳把自己身體固在牆上。我們安靜地看著下麵那群僵屍,隻見當聲音突然停止後,他們就失去方向感了,雙手伸直,然後臉各朝各方向樓上和樓下四散開去。偶爾碰到“同類”就各自換個方向然後東倒西歪地走去。還有一兩個嗅覺特別靈敏的就一直呆在我們下方,腿不停地向前走著,當然他們不知道牆壁擋在他們麵前,也不知道我們在牆壁上。
“什麼鬼東西!還這麼多!用槍也打不死,不管是打頭還是打身體,心髒!”“僵屍,你應該讀了日誌吧,2000多年前,瑪雅人在這裏研製僵屍,但是出了意外。所以他們封鎖了這裏,並開啟了警報係統!”“怪不得他們被困!怎麼辦?他們還沒聯係上,也不知道他們死活!我快走到實驗室的時候就見到這幫家夥在樓梯上四處晃蕩。我腳步聲太大了,剛發現他們,他們就直接向我衝來了。還有,多謝你,希萊麗婭小姐!”“這些家夥要把頭扭掉才後才不會有攻擊性,但是他們還會動的,要害隻有脖子這一個地方!既然要想辦法上去……嘛,要麼你呆在這,或者沿著牆壁上的管子在上麵走!”我抽出匕首,用陶瓷做的。“我先去搞定他們。”“嗯!”圖諾爾沿著牆壁上的管子慢慢移動身體。
雙腿輕輕向上伸,身體前傾。輕輕地向下跳去,雙腳踩在一個僵屍的肩膀上,然後用力蹬腿,衝擊力直接把它按倒在地,我右手迅速按住它的頭部,左手揮動著匕首,匕首直接向僵屍的喉嚨刺去!嗤啦!一瞬間,匕首沾滿了烏黑的血液,同時,這可憐的僵屍頭就這樣在半空中飛翔。沒等其他僵屍聽到,我迅速挑起,揮舞著匕首的左手便在一瞬間出現在另一隻僵屍的身後,右手迅速抓住它的頭,左手用力揮舞著匕首。吱啦!匕首帶著血液在空中閃過,僵屍的頭部便脫離了他的身體。順著慣性,左手的匕首用力刺進另外一隻僵屍的脖子,馬上轉動手腕,拉著匕首,讓慣性把它的一半脖子隔斷,一隻腳踹上僵屍群,再次轉動手腕,順著慣性把僵屍的頭部扯去。轉過頭,雙腿一落在我麵前的一個僵屍上,按倒。
吱啦。咚,咚咚咚!
砍掉四個僵屍,第一個頭才落地,這係列動作顯然很吵。我蹲在僵屍的背上,望著僵屍迅速一瘸一拐地向我衝來,嘴巴張得大大的,就像要把我吞噬掉的樣子。
不過,伴隨著匕首撕裂僵屍的聲音,又一隻僵屍被解決掉了。沒完!我沒來得及喘口氣,僵屍靠我太近了!不,我不需要喘氣,甚至不需要去發動我的能力。僵屍靠得太近?於是我提起左腳,一把將一個僵屍踢下樓梯去。右手抓住我身邊的一隻僵屍,同時提起右腳把我右邊的一個想靠近我的僵屍踢飛。左手提著匕首迅速向被我抓住的僵屍的脖子砍去。嗤啦!又解決了一個!迅速向右轉去,把一隻僵屍踩在地上,左手提窮匕首迅速向靠牆的一隻僵屍刺去,順著慣性,用右手把在樓梯上的一隻僵屍推開,這時左手已經把那隻僵屍的頭砍掉了!我收起右手,膝蓋前蹲,轉手按住被我踩在地上想要掙紮起來的僵屍,左手握住的匕首在空中回旋了半周,刺向了僵屍的喉嚨!解決掉它後,右手迅速伸直,把另一隻想靠近我的僵屍推開。左手上的匕首迅速掃過,把另一隻想靠近我的僵屍的小腿砍斷。沒等它掉下來,我的右手迅速往上提,借助雙腿的力再次站起來。順著僵屍倒下的慣性,匕首迅速刺向那隻僵屍的脖子。刷!僵屍的頭迅速與身體分離。站直後迅速扭動腰部,並提起大腿使出回旋踢,大腿在借助腰部的扭力下,迅速地掃倒了我附近的所有僵屍。不巧,匕首刮到牆上,霎時一陣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傳遍樓道。
鏘……
不一會兒,我就站在東倒西歪的僵屍堆上。空中飛舞的僵屍頭伴著血液在我身邊圍繞!
安靜下來,我向上望,隻見圖諾爾靠在牆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了,上去吧!”我對著圖諾爾小聲說道。我可不隻有這點功夫!圖諾爾大概嚇呆了把,好一會兒他才動起來。“嗯好的。”圖諾爾小聲說道。於是順著樓梯向上走,一邊收拾擋在前麵的僵屍,圖諾爾則在後麵蹣跚地爬著牆,雖然速度有點慢。不過這沒沒費多大功夫。很快,就來到了實驗室的門口,門口已經打開,一眼望去,是一條筆直而封閉的隧道,隧道盡頭是一睹牆。門口附近還有幾隻僵屍,我沒花多大功夫就解決他們了。這時圖諾爾的PDA裏傳來了一個壞消息,鑽機卡住的地方坍塌了,預計厚度有50多米。我們不但不能用鑽機,連回去的路都堵死了。“哎!真是禍不單行”圖諾爾破罵到“什麼鬼,亂攪和!還得的要人救!”圖諾爾粗口不斷。我示意他小聲點,然後我打頭,圖諾爾跟在後麵迅速地向實驗室走去。實驗室分一個一個單元,每個單元都有一個唯一的入口,裏麵有一些實驗用的器材。這些器材看上去太先進,我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用。
深入大概100米後,就聽到了槍聲。這裏的僵屍還是比較少的,一路進來我隻殺掉了7到8隻。還有,我們一踏進實驗室,定位器就沒信號了,貌似被屏蔽了把!我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跑去,並吩咐圖諾爾跟緊。機械手臂發出嗤嗤的聲音,伴隨著跑步時腳踏地板的聲音迅速傳到我耳朵裏。一路上也遇到不少僵屍,抬抬手就讓他們頭身分離了。
轉過一條通道的T字路口後,我便聽到了一個單元裏的傳來了強烈的衝鋒步槍的聲音。迅速地順著聲音向那個單元跑去。隻見三個士兵蹲在單元內部的角落裏並射擊門口的幾隻僵屍,而一名隊員則在旁邊坐下來了,背靠著牆壁,左腿伸直,並幫著繃帶,右腿蜷縮。大概是受傷了吧。我們繞過了僵屍直接和他們會合。這是一支4人小分隊,美軍很喜歡這樣配置。我一把抓起地上的一把步槍,並把它切換到連射模式。噠噠噠!噠噠!噠噠噠!我瞄準了一隻僵屍,手迅速扣動扳機。子彈伴隨著火光從機槍口飛出,直接打到了那隻僵屍的脖子上。幾發子彈後,僵屍的脖子斷了,然後向前倒去。“真沒用的步槍。”我示意他們停止開槍,然後隻身一人衝到僵屍麵前,幹脆利落地把他們全解決掉了。
解決完後我望著他們:“要把他們的頭砍掉才有效,像這樣!”
他們喘了口氣,慢慢地站起來。“謝謝你,希萊麗婭小姐!”其中以個士兵(大概是小隊長)伸出手。我輕輕地和他握手。“他沒事吧?”圖諾爾露出出沮喪的表情。“生命沒大礙,但是很沒精神!他不小心被那些東西弄傷了。大腿迅速被腐蝕!雖然給他做了處理但是情況不太妙!”“該死!那個入口被封掉了我們必須從那邊出去……”“先集合所有隊員吧。請問你們知道其他的隊員在哪裏麼?”沒等圖諾爾說完我就發問了。“不清楚其他隊員在哪裏,被困住後我們就被命令分散去找解決辦法。奈何到處都被封住了。”士兵喘了口氣。“我們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門都開了!燈也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