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不喜歡女人,嘰嘰割掉就老實了。】
厲辭梟驟然間聽見熟悉的聲音,眉頭緊鎖轉過頭去看,一眼就看到了幾個小時前在他麵前掉眼淚的女人,此刻瀲灩紅唇,站在一個男人跟前,挑釁地望著他。
他不動聲色地輕抿了下唇角,轉過頭去假裝不認識。
還好戴著口罩,這樣她就不會看到自己唇角的傷痕了。
【嗬嗬,騷男,還故意戴著口罩勾引我,怎麼著,怕我強吻你啊,不給睡就少出來晃悠,免得看的人心癢。】
【真裝,旁邊跟著水蛇腰的女人就裝作不認識我。】
王達喜見她發愣,主動湊到她耳邊解釋,“今日港城有個賽車比賽,我見你一個人從莊園離開,就帶你出來放鬆放鬆。”
“那個男人是厲辭梟,以前應該跟你沒什麼交集,他脾氣不怎麼好,你別去招惹他就行。”
“是嗎?”虞歲歡紅唇稍勾。
忽然抬起腳朝著不遠處的男人走去,王達喜一愣,就見剛才還沉默的女人手臂從後麵自然地圈住了男人的腰,還意猶未盡地撫摸了兩把。
走的近了虞歲歡才發現,那女人並沒有碰上厲辭梟,隻是刻意營造了兩人親密的假象。
那也是他給了她接近的機會。
虞歲歡狀似無意地用力在男人腰腹擰了一把,臉上的笑卻明媚漂亮。
周圍剛還說話的人都愣住,一動都不敢動。
不知道今天的太陽從哪邊鑽出來了,向來不參與這種玩命遊戲的厲辭梟,頭一次提出了自己也加入這種遊戲。
男人周身氣場太冷冽,隻是僅僅站在那裏,就讓一堆隻會玩樂的公子哥感到如坐針氈,平日裏起哄聲不停,今天也隻敢靜靜地聽著規則。
生怕哪裏得罪了厲家,使自家的生意做不成。
“老公——”嬌滴滴的嗓音含波帶怯的,厲辭梟沒動,任由她作亂,居高臨下地垂眸睨著她。
虞歲歡攥住男人的手腕,抬起來摸在自己的小腹上,濕漉漉的眸抬起,咬著唇一副被拋棄的可憐相,“老公,醫生說這一胎不能打,如果打了我可能再也懷不上你的孩子了。”
“虞大小姐……”王達喜看著厲辭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伸手碰了碰虞歲歡的肩膀,欲言又止。
下一秒,更冷冽的眼神落在他的手上,王達喜立刻收回,站在一旁呆若木雞。
“老公。”虞歲歡的眼淚掉下來,抬腳往前一步,撲進男人的懷裏,抬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後背上,抽抽噎噎道,“老公,當初你騙我做的時候,你說會永遠愛我的。”
【小樣,厲辭梟,明天全港城都知道你是個逼女人打胎的大渣男了。】
【好想扯開他的衣服,摸摸腹肌。】
“老公,你陪我去產檢好不好?”
本來就被那一個吻弄得心煩意亂的厲辭梟,想著出來飆車緩解一下心頭的燥熱,沒想到這麼快這女人又跟上來了。
明明慣會口嗨,連接吻換氣都不會。
沉浸在演戲當中的虞歲歡絲毫沒注意到男人眸底愈來愈濃鬱的情緒,驟然間掀起巨大的風浪,久久難以平靜。